余遥抱他抱的更紧了,闻着他身上的香根本不想撒手。
这样单抱着好像显得自己很涩涩,她尝试寻找话题,“那个衬衫夹,会不会勒,舒服吗?”
方堰摇头,“不舒服,不过衬衫时刻需要调整更难受。”
余遥明白了,不是想戴,是因为衣服会扭被迫戴的。
想一下一个总裁时刻掖衣服的样子,确实有点尴尬。
“艳艳,我还有一件事想攒着,以后再干。”其实已经做掉了。
第三件事就是抱他。
那天抱完之后感觉太舒服太治愈,还惦记着,正好趁着机会搂一搂。
结果她抱的时候方堰没反应,她就把这个加到摸衬衫夹里,省了一个要求。
方堰好像没看出她的小心机,‘嗯’了一声。
余遥悄摸着占了他便宜,摸衬衫夹里不仅有抱抱,还丈量了他线条漂亮的小腿,感觉赚翻了,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好。
正当她找了个别的话题,准备继续拖时间的时候,门把手突然被人拧了一下,随后是阿姨疑惑的声音,“门怎么坏了?”
“老张,老张?”她貌似打算去叫人,有脚步声由近至远传来,“你来看看这个门怎么回事,打不开。”
很快有别的声音喊道:“堰堰在里面,锅他会看着,别打扰他。”
其他人也喊道:“快过来,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你就别操心了。”
余遥挑了挑眉。
方堰说他在老宅经常做饭,她还以为是骗人的,毕竟有阿姨有保姆,哪里需要用到他,原来还真是啊。
大家默认他在就不用管了,说明他平时没少干类似的事。
相信他能处理好。
余遥搂也搂了,便宜也占了,加上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他,顺道将他那条挂在自己腿上的腿搬离,放在垃圾桶盖上。
他没穿鞋,上面是亮的,下面很暗,看不清他的鞋去哪了?
余遥打算先开灯,她离开后小心摸索。
两边的门都能打开,所以有两个灯,开的时候是另一边,这次是方堰这边。
余遥在墙上探了探,很快找到按键把灯打开。
屋里陡然一亮。
他们家可能经常做饭吧,怕菜洗的不干净或者无法观察到饭菜的最佳情况?灯很亮很亮,亮到厨房内的所有东西无所遁形。
余遥刚刚借黑暗掩护的胆子也一下子被灯照没了。
她弱小无助的缩在角落,本来干了坏事就该跑路来着,结果佛跳墙还没有熬好。
余遥趴在台面上,踌躇片刻后问:“佛跳墙好了吗?”
方堰正在穿鞋,赤足套进去后只剩下白皙的足跟还露在外面。
“还要等一小会儿。”他走到灶台前,随口吩咐道:“遥遥,第一个柜子里有锡纸,帮我拿一下。”
余遥连忙起身,打开柜子看了看,还真有,她拿出来,递给方堰。
方堰自然而然的接过,面上丝毫没有刚刚被她调戏加乱来后的不自在。
他好强。
事后还能这么轻易地对话。
余遥佩服地五体投地。
以后再也不说自己是社交牛逼症了,她不配。
她这边心思不断,那边方堰先将锡纸打开,平铺在台上,然后覆了一层毛巾,之后从柜子里拿了个干净的瓦罐,搁在毛巾上,他自己又包了毛巾把锅上的盖子打开,隔了层湿毛巾端着砂锅,倒进瓦罐里。
瓦罐很大,正好装得满满一锅,还剩下一点点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