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傅辞洲冷哼了声,嗓音薄凉:“那就换个供应商。”
林川应了声挂断电话。
砍掉沈光奇公司最赚钱的生产线,等同于砍到大动脉。
沈光奇这下,恐怕哭都没地哭了。
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傅辞洲看着那扇紧锁的浴室门,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眸色沉沉的站在那儿,半天没动一下。
直到沈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身影,顿时被吓了一跳!
整个人呼吸都乱了。
气得她忍不住翻白眼:“傅总,你什么时候有偷窥人洗澡的癖好了!”
两个人挨得近,她身上那股清冷白玫瑰的香气扑面而来。
刚洗完澡,她身上穿了件真丝睡衣,半干的头发披散着,少了刚刚。的肆意明艳。
倒是那股子素净,让他看着很是舒服。
热水浸泡后的肌肤,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润,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在地毯上。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潋滟着一层水光。
傅辞洲眸光紧紧缠绕着她,眸底的微红,让沈棠觉得很危险。
她绷着脸,神色里带着警惕。
毕竟怀孕了,而且她铁了心要离婚。
她真不想再跟这个狗男人,有更深入交流。
男人轻笑了声,深眸紧敛:“傅太太人都是我的,你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哪里没看过,我还需要偷窥?”
沈棠被他这话逗弄得有些烧脸。
嫌弃的往后退了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傅辞洲,你最近变态得有点不正常了!”
不是拍她屁股,就是浴室门口偷窥!
还说这些带颜色的烧话!
以前,他可从来不屑做这种事!
端着一副豪门霸总高冷禁欲的姿态,就算是在床上横冲直撞,也会在最后维持风度帮她洗漱。
早上醒来,下了床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矜贵。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个男人完全担得起:。穿上衣服衣冠,脱了衣服禽兽!
她疑惑的睨着他,故意戳他软刀子:“你该不会是被白月光拒绝了,跑我这来发癫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徐菀宁刚回国,为了维持她白月光人设,装矜持也得装得好看点。
太热情送上门,反而败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