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宁一块跟那几个男人一起的事情之后,便没再见过面了。
“来来来,覃月,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上司,华生生物的行政部经理助理,你今天得多敬他几杯!行政部的事情,苏助理现在说一不二全权作主!”全友胜以为二人不认识,热情地介绍着。
听着这个话,苏真眼睛微微一眯,这个全友胜,不会是想帮着覃月拉业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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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助理不当干部
“覃月,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啊。”苏真压下心里的思索,待全友胜话刚落音便笑着对覃月打招呼道。
“呵呵,还以为你会说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呢。”覃月也笑着应道,没有找他握手,自顾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哈哈哈,我想你你又不会想我,还不如不想。”苏真半是玩笑半是客气地说。
这时候全友胜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脸不自在赶紧插话道:“苏助理,那个,覃月,你们认识啊?”
“老朋友了。”覃月看向全友胜笑着接过话,“呃,比跟全哥你认识还早,不过没像跟你联系那么多。”
这话一说,三人之间竟然像是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距离,恍若多年不见的老友突然见面一般。其实这么样一句话若由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肯定是把苏真和全友胜二人都得罪了,可从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嘴说出来,则变成了跟这二人都透着亲近的意思。不得不承认,同一句话在不同的人嘴里,这意思和效果都会大不一样的。
一番谈天说地微笑满面地交谈过后,菜很快上来,服务员问酒的时候,全友胜嚷着要喝白的,覃月扯上苏真作挡箭牌要喝啤酒,苏真没有逼女人喝酒的习惯,便作主说喝啤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覃月俏脸飞起淡淡的红霞,眼中透出些许妩媚望向全友胜:“全哥,我这个月任务紧啊,你可得多帮帮我。”
“哈哈,面前有尊真佛你不去拜,找我有什么用?”全友胜打着哈哈,迎上覃月的目光,只觉心跳一阵加速,这骚货还真不容易搞上手啊!人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她倒好,兔子到手了也还只闻鹰鸣不见鹰影。
这二人说话跟唱双簧似的,苏真到底脸皮还不够厚,到底抹不开跟覃月那点淡得可怜的所谓交情,极不情愿但又做出一幅笑脸说话了:“怎么,覃月你还在做保险?”
“是啊,除了做保险,我又没别的能力,不像你这样的人才走到哪儿都不愁。”覃月一脸不如意,两片涂过唇彩显得稍稍有点厚的嘴唇开合着,“唉,现在保险是越来越难做了,眼看都要到年底了,我任务都还没完成呢。苏真,把你们公司的保险业务给我一点啊。”
苏真以前就听陈淑宁说过覃月的业务能力很强,单在她们保险公司来说,每个月的收入都是她们部门前三名,自然不会相信她这个任务还没完成的说法,但也没去计较,只是淡笑道:“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只是个打工的,现在连个部门经理都没混上,把公司的业务给你?你当公司是我开的啊!”
“少说这种话。”覃月翻了个白眼,嘟起嘴道,“你们公司员工保险,车辆保险不都是行政部管的嘛,你是行政部经理助理,别跟我说这点小事你还做不了主啊。你们公司有六台车的保险就要到期了吧?给我做吧,折扣绝对比平安那边的低。”
“呵呵,这个事情我还不清楚啊。”苏真没有正面回答,笑了笑,若有深意地看了全友胜一眼,知道肯定是这家伙给覃月透的底,要不然她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怎么敲打他,只能将双臂往桌上一搭,满脸无辜看着覃月道:“我明天到公司看看,是不是有几台车快到续保的时候了。这个事情是归行政部管,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我也不一定帮得上你。你知道的,我是经理助理,不是经理啊。涉及到跟钱有关的事情,都得我们徐总点头了才行,这个全科长知道的,是吧?”话说完,他目光又看向了全友胜。
全友胜知道苏真对自己有看法了,但他自持自己是老资格的科长,而这个新助理又根基未稳,也不惧他,便像是没听出苏真话里的味道似的,借着酒意笑道:“咱们部里确实是徐总一言九鼎,不过现在有了你苏助理,徐总基本上就只管签字了,只要是你报上去的方案,什么时候徐总否决过?来来来,苏助理,我敬你一杯,祝咱们行政部在你的领导下,红红火火!”
苏真微笑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小喝一口,暗想这老小子没有表面上那么和善,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了啊,看来不敲打敲打,他还真的拿村长不当干部呢。
呃,拿助理不当干部!
佳人有约
当然,敲打也不急于一时,吃饭的时候敲打人,会影响胃口的。而且苏真也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暗暗观察一下全友胜和覃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以便于考虑事情应该怎么做。
毕竟和覃月也算是熟人了,如果顺手一个忙,能帮的帮一下也无所谓的。当然了,如果平安保险那边是走的徐青映的路子,跟徐青映关系很好,那他肯定就不会帮覃月的忙了。谁会没事去得罪领导呢?何况还是直接领导顶头上司。
覃月不是才做业务员的,自然知道一见面就谈成业务的机率小得可怜,也知道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至少现在这笔单子要拿下来,不说别的,怎么着也要给苏真一点回扣吧?彼此虽是熟人,可交情并不是很深厚,若是他现在没和淑宁离婚,不给钱请他唱个歌吃个饭也就行了,可人家离婚了啊,没有了淑宁这层关系,那就显得更疏远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淑宁没和他离婚,他有业务肯定也给淑宁做了,轮不到我覃月头上来!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着事情,覃月嘴上也没闲着,说说有趣的事情敬敬酒,将饭桌上的气氛调节得相当热闹。
酒足饭饱之后,覃月喊服务员过来结账,全友胜却抢着买单了。这情形看得苏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全友胜这死胖子,看样子是对覃月有意思。他不由得暗笑,全胖子啊全胖子,覃月可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呢!
三人一起出了酒楼,全友胜殷勤地为覃月拦了一辆出租车,说着女士优先之类自以为很有风度的话请她上车,直到那车远去才又拦了一辆车让苏真先请。苏真一番推让,见他实在客气也就不再多说,一屁股坐了进去,跟他挥手说再见。
车还没开车一百米远,手机响了,苏真拿出来一看,一个不认识的号码,随手接起:“你好。”
“苏真吗?”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
“嗯,你哪位?”苏真问。
“你猜。”那女声轻笑着道。
“猜不出来。”苏真没有和她捉迷藏的兴趣,语气淡淡说道,“你自己说,不说我挂了啊。”
“别,是我啊,覃月。”
“哦,是你?这是你号码?”苏真连问了两声,才想起和覃月虽然认识,但从来没有交换过电话号码,便笑笑说,“怎么,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覃月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