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医生来家里时,颜辞将余意的情况告诉了对方,医生却说余意这是患上了依赖性人格障碍,他将自己的需要附属于所依赖的alpha,会过分地遵从他的意志,从而获取安抚。他排斥独处,很容易就陷入到恐惧之中,会很轻易被无助、无能等思想给侵占意识。
如果颜辞不顺着他陪伴他没有亲密关系时,则会感到毁灭跟强烈的无力。
丧母跟长时间受到的压力让他孤独无奈,但当标记者细心陪伴时,会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降低转移这种情绪。
颜辞脱掉彼此的衣服,一同进入到宽敞的浴缸里,他抱着余意,从Omega的身后环抱着他,让余意将头靠在自己的胸膛前。
余意太瘦了,肚子都凹进去了,支楞着的蝴蝶骨仿佛能够展翅起飞,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颜辞吻了吻他后颈的腺体,一路向上轻咬了一下Omega的耳朵。
余意浑身酥麻抖了抖,然后开口道:“颜辞。。。。。。我想做。。。。。。”
“不闹,你身体跟精神都不好,我进来你会受不了。”颜辞哄他。
余意却不肯答应,偏过头来主动索吻。
两人吻了几分钟,颜辞被他撩拨的不行,但还是克制的轻捏住余意的手腕,打商量的说:“答应我明天会按时吃饭。”
眼角水红的余意乖巧的点了点头,颜辞将他面对面抱来,亲吻着他一手握住余意纤细的腰,一手向下。。。。。。
浴缸的水泛起涟漪,余意整个人软趴在alpha的身上。
到最后颜辞根本就没真的做,他仅凭着手指就把人弄软的不行。
颜辞知道他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他心疼的亲吻余意的发顶,像哄孩子般说:“你太瘦了,要多吃点东西才行。”
余意没有回答他,只趴在颜辞的身上闭着眼睛,脸上跟身上还泛着暧昧的粉。
半夜,浅眠的颜辞被他的哭声惊醒。
熟稔的将余意抱到自己怀里,轻拍着Omega的后背,带着睡意问:“又做噩梦了吗?”
余意闷闷的嗯了一声,弱弱的说:“我的围巾。。。。。。”
颜辞打开床头的台灯,将折叠放在一旁的围巾放到他怀里,然后用指腹擦干余意湿润的眼睫,柔声问:“要不要喝点水?”
余意摇摇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不停。
每一滴泪水都宛如砸在颜辞的心上,顺风顺水活了二十多年的颜辞第一次这么无力,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Omega。
对方情绪敏感总是很容易就哭,一哭就哭上许久,怎么哄都哄不好。
颜辞抱着他,转移他注意力的说:“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
余意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的头搁在颜辞的给颈窝处,意识不清的问:“什么?”
“我让人把办公室里的休息室给重新布置了一下,你会喜欢的。”
“你这样在家我不放心,公司不能离人太久,所以我想了想不如让你跟着我一起去公司。”
余意没有回答他的话,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
他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答非所问。
“妈妈不要离开我。。。。。。”
“颜辞。。。。。。我不喜欢颜辞。。。。。。”
“我讨厌颜辞。。。。。。我不喜欢锁链,我想回家。。。。。。”
最后,余意在颜辞的怀里再度昏睡过去,而alpha则是心中苦涩,睁眼到天亮。
翌日,颜辞起床给他做早餐,刚上楼就看见起来的余意被椅子腿绊了一下跪倒在地毯上。
颜辞惊慌的冲过去,连忙将他拉起,“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余意一边揉眼睛,一边沙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把灯调这么暗,我都看不清路。”
颜辞震惊的偏过头,他刚刚起来的时候特意把窗帘拉开,太阳的光充斥在房间内。
这般明亮,余意怎么会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