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马尔福。”
“你真的被马尔福家除名了?为什么?”
“是的,校长,我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接近波特,甚至教导他魔法?”
“……”
“为什么你一个马尔福要接近哈利。波特,还要教导他不是一年级该学会的魔法?”邓布利多慎重的重复了一遍。
“因为他是哈利。波特,顶着救世主头衔的十一岁孩子,没有童年的孩子。而我,不希望他死去。”
“邓布利多!你依靠甜食填充的脑子被虫蛀了吗?还有一锅魔药在等着我!”斯内普从校长室的壁炉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了捧着南瓜汁神情呆滞瞳孔扩散的天琴,“如果你的脑子没有被巨怪踢傻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霍格沃兹的经费很充足,吐真剂已经可以奢侈的用到一年级的学生身上了,那么你着急要的改良狼毒药剂的研究经费可以成倍增加了是吗?”
被蛇王喷洒的毒液噎到,邓布利多讨好的笑着:“别激动我的孩子,我今天在天文塔看到了马尔福小姐的一点,嗯,特别的行为,所以担心她是不是被人,嗯,假冒的,你知道的西弗勒斯,有一种药剂可以做到,只需要一根头发。”
斯内普扫了一眼天琴,发现她在邓布利多看不到的位置冲自己眨了眨眼睛,放下心来,继续冷冷的看着邓布利多:“那么,我们本世纪最为英明伟大的白巫师,第一个对自己学生使用吐真剂的霍格沃兹校长邓布利多先生,你确定这个马尔福小姐的身份了吗?”
“哦,我想是的,她是天琴。马尔福。”邓布利多尴尬的摸摸鼻子,一副偷糖被抓包的表情。
“一忘皆空。”挥着魔杖对天琴使用了一个咒语,斯内普抱着她走出了校长室,还不忘回头对抹汗的邓布利多一记蛇王的眼刀,“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对学生使用吐真剂,尤其是哈利。波特!否则我不会介意告诉庞弗雷夫人你都做了什么!”
抱着天琴一直走到了地窖魔药办公室里,斯内普才放下她并关上了房门。
“我想你可以醒来了。”看到睁开眼睛用铂金小脑袋不停蹭自己以示讨好的天琴,斯内普的声音有些无奈,“告诉我你和哈利到底说了什么,让那个脑子被糖浆糊住的老蜜蜂对你用吐真剂?”
天琴停下了动作,想了想:“哈利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也很敏感,恐怕你的厌恶在他眼里已经被看成了一种保护,至少在我告诉他你和詹姆斯的恩怨之后。”
“该死的,你的脑子被吐真剂毒傻了吗?谁让你告诉那个该死的波特我的事情的!”斯内普猛地推开天琴,恶狠狠的瞪着这个早就对自己免疫的教女,“你又在打什么注意?需要我告诉你在你因为他被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请去喝吐真剂的时候他都做了什么吗?马尔福小姐!”
天琴耸耸肩:“和罗恩夜游,然后被你抓到,在三楼的走廊里。”
斯内普面色铁青。
她以为她是先知吗?还该死的说对了一切!
“你认为我该告诉他们梅可。尼勒是谁吗?西弗?”
斯内普气急败坏的按住天琴的肩膀:“你的大脑丢在宿舍了吗?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该死的你就不能安分点?别插手这件事,别的我都依你,唯独这件不成!”
近距离看着斯内普那双深邃的黑曜石眸子,天琴忽然笑了笑,在他面瘫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晚安,西弗。”
“……”
这一夜,霍格沃兹,真的,很热闹。
第一学年 魔法石与牢不可破的誓言 牢不可破的誓言
“天琴,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一只三个脑袋的大狗,哈利看到它脚下有个活板门,我们猜测它在看守什么东西!”天琴刚刚走进格兰芬多休息室就看到罗恩扑了过来,拉着她的魔法袍兴奋的诉说,全然无视哈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我可以理解为,你们夜游的时候没有找到要决斗的德拉科,所以去了三楼走廊,然后看到了一只看守神秘物品的大狗,接着被斯内普抓住扣了格兰芬多五十分,而你现在兴奋的想要知道里面有什么,是这样吗?”
后知后觉的红发小狮子终于察觉到天琴隐隐散发的杀气,揪着袍子的手抖了一下,瑟瑟的缩了回去。
“好吧,我承认我是好奇了点,但是哈利也……”
“我只是说过那里面的东西可能是海格从古灵阁里取出来的而已。”哈利打断了罗恩妄图拖自己下水的话,“话说回来,天琴你为什么回来的比经历生与死瞬间的我们还要晚?”
“因为我被校长请去喝南瓜汁了,出来后碰到了斯内普教授。”饶有兴趣的看着转移话题的哈利,天琴不打算追究,为了不引起邓布利多的怀疑,她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和哈利闹在一起了,“好了,我觉得我们该睡了。”
“是因为我吗?”哈利看着准备上楼的天琴,忽然开口,“是因为我晚上的话邓布利多校长才找你的吗?”
天琴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和你无关,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