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宛如一把刀,每一个字都在剜她的心,践踏她的自尊,凌辱她的身心。
是,她是为了钱,选择陪睡,有因必有果,他就是她的报应。
她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任由冰冷的泪水任意流下,随他想做什么。
他心情烦躁地放开她,站起身来,烦躁的将头发往后捋,左右走动。
她抱着抱枕,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将脸埋入抱枕,痛苦地流着泪。
就她那么痛苦,他往外走,刚走两步,他又停下脚步,阴沉道:“我话已至此,北然安危,在你一念之间。”
语末,他走出她的房间,随着一声关门声,她大声哭出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他回到房间,生气地捶着墙壁,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捶累了以后,他坐在地上,靠在墙壁,任由着指节上的血,划过指尖,滴落在地上……
你为什么就不懂我的心意呢?
她哭着累了,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她早上睡醒,连打五六个喷嚏,艰难地活动着身体,缓解冻僵的躯体。
灵月担忧道:“你手怎么了?”
细心地灵月,见刚下来的他,马上就注意到他手包扎着白色的纱布。
她抬头看一眼,又低头吃着中午饭,由于昨天太过劳累,大家都睡到中午才起床,都错过日出。
他抬起右手看了一眼,冷淡回答道:“没事,发疯自己捶墙。”
北然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在捶墙,我说昨晚怎么听见咚咚咚的声音,你发疯太可怕了。”
他昨晚刚睡醒没多久,就听见很大的捶墙声,可他不知道是隔壁慕祈辰。
南安有些害怕道:“一发疯就捶墙,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灵月抬起他的右手看,担心道:“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觉起来,手都伤成这样子了。
他走过去坐下,道:“昨晚上过药,没事。”
灵月去拿了一个勺子,放在他的碗里,坐下道:“等等还是去医院看看,别伤着了手,影响你弹钢琴和绘画。”
手对艺术生很重要,倘若伤到手,会有影响的吧。
他用勺子,慢悠悠地吃着道:“只是破了些皮,我回家会去看看。”
见他执意说无事,她也不再强求,目光时不时打量对面坐着的浅星。
一个睡醒眼睛红肿,一个睡醒右手受伤,很难让她不怀疑,昨晚他和她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