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阮擦了两下,都没擦干净。
廖亭源身子前倾,直接动作熟练地帮陆梨阮擦好了。
他坐回去,认真地回忆着:“之前的确是有过不止一次的,空间中发生死亡的情况,但也……”他停顿了下,觉得在吃饭的时候描述的太具体不好。
陆梨阮会意:没有死的这么离奇的,也没有死得这么惨的……
“我俩出去之后,应该找个地方买彩票。”陆梨阮跟他对着叹气:“要是能中五百万,我们两个就一人一半儿,然后就不用上班了!”
廖亭源沉吟着没说话,陆梨阮以为他不乐意搭理自己的痴心妄想。
结果他忽然抬起头:“为什么不能中一个亿?”
“啊?”陆梨阮本以为这个话题都过去了。
“然后我们俩一人一半儿,下辈子都不用上班了。”
陆梨阮点点头:“好主意。”
我真是当穷鬼当习惯了,做白日梦我都只敢做小的。
你比我强多了。
“对了。”陆梨阮忽然问道:“你是练过什么吗?”
廖亭源的身手利落又漂亮,不是花架子,力道又很刚猛,实在看起来不像是野路子。
“哦,你说这个。”廖亭源点点头:“学过。”
“你学这个干嘛啊?你们单位集体培训的啊?”陆梨阮看廖亭源的身形,也不像是做运动员什么的。
“我以前……”
“嗯?”陆梨阮等着他说。
廖亭源顿了一下:“给人做过保镖。”
陆梨阮:??
你到底做过多少份工作啊?
廖亭源看出陆梨阮的疑惑:“我年纪不小了……”
人生经历比较丰富是吧?
你做的工作多倒是正常,但为什么跨度这么大啊?
“你给什么重要人物做保镖吗?”陆梨阮来了兴趣,追问他。
廖亭源摇摇头:“不是,给艺人做保镖。”
“谁啊谁啊?”陆梨阮露出八卦的样子:“能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低声说了个名字出来。
陆梨阮挑挑眉,自己还真知道,这两天还挺红的。
“为什么不干了啊”工资不高吗?”陆梨阮觉得这种工作应该工资还不错吧。
“还行,雇主把我换掉了。”
“啊?为什么啊?”相处下来,陆梨阮觉得廖亭源,是一个再情绪稳定,任劳任怨不过的老黄牛式社畜了。
“老板开除人……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吧。”廖亭源淡淡道,情绪依然稳定。
陆梨阮:好卑微的社畜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