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付钱。”林疏月笑着抗议。
魏驭城已轻车熟路地枕靠她腿上,闭眼说:“嗯,先赊账,月结。”
像是怕浪费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魏驭城连毯子都没去拿。林疏月勾到他脱在一旁的西服外套,轻轻盖在他胸口。
这套音频的催眠效果绝佳,林疏月都有些昏昏欲睡。她一手撑着额头,也闭眼休憩。另只手无意识的,轻轻落向男人胸前。
魏驭城睡着了,但睡得并不踏实。偶尔颤动,林疏月便本能反应的,掌心轻拍安抚。渐渐的,两人的心律节奏仿若一体。办公室内是清幽冷冽的精油香,耳边是恬然的音乐。
林疏月再睁眼,映进来的是魏驭城沉睡的侧颜。
男人放松时候,最是考验五官。
魏驭城今年三十五,眼廓狭长上扬,眼角平顺不见一丝皱眉。鼻翼处也没有年龄带来的皮肤问题,光滑细腻,像天生自带的滤镜磨皮。
林疏月没忍住,以指腹轻触他的睫毛。
不柔软,还有些许刺手。刚想移开,就被魏驭城一把握住。五指被他收于掌心,像握着一把小火焰。
他没睁眼,只沉声,“痒。”
自此之后的午间,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魏驭城的办公室,是只属于他俩的小天地。
日子朝一个非常奇妙的方向过渡。
林疏月喜欢这份感觉。
就连周愫都说:“月月,我觉得你最近心情超好,笑的都比以前多了。”
林疏月说:“我中彩票了。”
周愫:“好巧,我也中了。”
“你多少?”
“二十。”周愫问:“你呢?”
“五块。”
俩姑娘都笑得停不下来,简简单单的,属于女孩子的小快乐。
下午两人一块下班,往停车场走的时候,林疏月脚步忽地慢下来,转头向后面望。
“怎么了?”周愫也跟着回头。
“没什么。”林疏月奇怪,“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
周愫又看了看,“没有啊。”
林疏月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想,这两天恍恍惚惚不是一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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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钟衍约了姐弟俩来家里玩。林余星上周在明西医院接受一周的常规治疗,有一阵没和钟衍联系了。
“你怎么样啊?医生怎么说?”见面就知道关心,钟大少爷如今越来越细心。
“还可以吧。”林余星嘿嘿憨笑。
钟衍眼睛放光,“那明年夏天我们去冲浪!”
林余星摸摸头,“我不会。”
“我教你。”钟衍得意道:“我有ISA的冲浪认证书。夸啊。”
“哦,厉害。”
“切,一点都不走心。”钟衍宛若长辈般的老沉语气,“按时吃药做治疗,听医生的别乱来,就这么约定了啊,明年我教你冲浪。夏威夷太远你吃不消的话,咱们去三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