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都闭门不出了,却还是躲不开。
想起男主在文中所受屈辱,盛意当即开口:“自逢源宗开山立派以来,就没有考核第一去服侍考核第二的道理,凭什么……”
顾惊时却突然打断:“我去。”
“惊时?”盛意惊讶地看向他。
“何时去报道?”顾惊时没有理会她,直接问管事。
管事笑了:“倒还算识相,现在就跟我走吧。”
说着话,他就像躲什么脏东西一般,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间还算宽敞明亮的屋子。
顾惊时也要跟着走,盛意却及时拉住他:“你知不知道去了之后会面临什么?”
“我知道,”顾惊时笑了一声,“但你不是说过嘛,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他对盛意的话,一向深信不疑。
盛意嘴唇动了动,半晌缓缓开口:“你现在开始装病,我们把这段剧……这件事躲过去。”
“不用,今日躲过,他明日还会再找麻烦,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顾惊时眸色沉沉,显然已经想清楚了,“反而跟在他身边,顶多是受些皮1肉苦,不会有生命危险。”
全宗门都知道他在服侍费折,费折岂敢堂而皇之地对他如何。
盛意愣了愣,看着他郁郁的眉眼,第一次发现自己即便有知晓剧情的金手指,其间诸事也未必有他想得清楚。
“那……你万事小心,切莫冲动行事。”盛意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叮嘱两句。
顾惊时笑笑:“我不在的日子,你也万事小心。”
“好。”盛意答应。
两人对视一眼,顾惊时便离开了。
他一离开,盛意每天独自生活,大多数时候都在深山里消磨时间,只有夜晚才会回屋,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盛意算了算时间,知道他今晚该回来了,于是没有再去山里。
一大早,她就将屋里打扫了,从他走后第一次门窗大开着通风,又洗了最近在山上找的野果摆在桌上。
不知不觉熬到傍晚,算着时间他也快到了,盛意赶紧去门口等候,结果刚走出房门,被一粒石子砸到了脑袋。
石子不算大,却将头上砸出一道伤痕,她吃痛地捂住伤处,下一秒就听到了嘲笑声。
“这都躲不开,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半点灵力都不会用。”
盛意看了眼手指上浅红色的血,一回头正对上一双刻薄的眼睛。是那日在比赛前嘲讽她是顾惊时姘头的女弟子,也是宗主之女赵新新平日在宗门里的小跟班,刘玉。
她身边还带了两个女弟子,三人站在一处,脸上是同样的厌烦与傲慢。
这几日她们其实也来找过麻烦,但盛意都躲开了,没想到这次被抓个正着。
“连灵力都不会用的废物,也配留在乾峰?”刘玉身边的人道。
刘玉还记恨着顾惊时大庭广众下不给她脸面的事,看到盛意也咬牙切齿:“按理说是不能留的,但架不住人家放得下身段,愿意服侍男人啊。”
三人顿时哄笑。
盛意懒得理会她们,扭头就往屋里走,可手还未碰到门,就被一道灵力打落。
“我让你走了吗?”刘玉冷声问。
盛意不悦蹙眉:“你要如何?”
她跟奚卿尘一起生活太久,生气时也有他两分样子,刘玉被她的神情唬住,回过神后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个废物,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同是逢源宗弟子,我跟你说话还需要胆子?”盛意反问,然而话音未落,膝弯一股无形的力袭来,逼得她双膝重重跪地。
盛意拼命挣扎,用力到脸都红了,双腿却纹丝不动。刘玉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连简单的定身术都破解不了,你说你为何不能?廉价又愚蠢,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盛意恨恨与她对视,许久之后突然笑了:“你自以为高贵,可还不是整日跟在赵师姐身后做服侍人的活计,与坎峰出身的我有何不同……”
刘玉脸色大变:“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