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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攘外必先安内’,请师兄思量。”无济大声道:“放屁放屁,攘外必先安内,实乃天下第一臭屁。”

跪在身旁的唐云不料无济如此身份,居然口出污浊之言,但是这污浊之言听起来却是如此动听,不禁勾起自己的豪放本性,和声道:“果然臭屁,简直臭不可闻啊。”无济嘿嘿一笑,打眼向唐云一瞧,隐约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但听他出声附和,倒也欢喜,道:“你这小家伙不错吗,倒是有点玄坤那老家伙的弟子,我以为华山除了那老家伙之外,都是循规蹈矩的刻板之人了。”唐云闻言心中更喜,站起道:“老前辈见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一眼师叔祖他老人家,晚辈实在是心向往之已久了。”无济此时方才看见唐云肩头有伤,道:“那个老东西,我真是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见到了,我一定要他好好教你一些拳脚,别到时候丢他的人,什么狗啊猫儿的都能把你伤了,那老家伙跟人动手可是从来没有输过,就连我在他面前也是自叹不如。”唐云拍手道:“好极好极。”

任千秋此时心中已是怒极,不料师兄居然与一个华山派的小徒一唱一和的挖苦自己,脸上已是红光乍现,尽力遏止。

图啥哈尔此时却是怒不可遏,他以如此身份之尊,被人调侃那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此时他自然明白这个无济道人的真正来意,正是要以一己之利保护李念唐众人周全,使自己众人此次捕获李念唐之举不能成功,心中想道:“此人不除,势必难成。我倒要看你一人如何能够?”眼中凶光一闪而过,悄然起身,意欲侍机偷袭。

此时无济正面对任千秋,道:“你若没有想好,这就给我回去好好思量,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允许你出来。”任千秋怎会心甘情愿将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撒手向还,心中老大不愿,可是一时又不敢对这个从小传授自己武艺的师兄公然反抗,心中举棋不定,忽然斜眼看见图萨哈尔眼露凶光,手中暗运真气,向无济背后走来,脚下居然无声无息。心中一凛道,暗道:“莫非他要加害我师兄不成?”此时他已被世俗富贵迷了心智,要他放弃这一切既得利益,回到三花观再过清贫日子,实在不如就此死了来的好。

任千秋忽然做悲苦状,一把抓住无济双臂,悲道:“师兄,我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所念啊,难道你真的不了解我的一片苦心吗?”说着一边用力摇晃,拖拉着要跪下,表情悲切之致。

无济原本仁厚,对这个师弟又如同弟子,从小传授他武艺,心中本是极为疼爱的,只是见他自甘堕落,结交匪类,这才出言刻薄,此时见他悲切至此,想来是自己逼的他太紧,毕竟任千秋已是年过不惑之人,对自己又不敢反驳,以至于逼得他如此悲切,心中忽起恻隐之心,道:“我姑且当你是误入歧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话未说完,只听背后有人大叫一声道:“前辈小心!”

叫喊之人正是唐云,原来他眼见任千秋表情怪异,顺着他眼神观瞧,忽见图萨哈尔依然在无济身后两米距离,手上真气布满,眼露凶光,再看任千秋抓着无忌双臂,似是悲苦,而干嚎无泪,唐云心思机敏,一看如此,便知其中必有蹊跷,两忙出声叫破。

此时图萨哈尔眼见时不我待,大声道:“看招!”一击重手向无济背后便是一掌。无济大惊,欲转身之时,忽觉手臂被任千秋紧紧抓住,想要转身,却已不能,要想挣脱已然不及。心中暗叫:“我命休矣。”

正是:正人君子难成事,邪魔外道倒尽欢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回(上)

第三回  血染山巅 塞外小重山

阴差阳错 奇侠得魂还

无济只觉身后一阵掌风呼啸而至,一股浑厚的内力夹在掌风之中想自己背后拍来,这股内力之强居然是自己生平所未遇,眼看自己背后大穴已在图萨哈尔掌风之中,自己连忙反手招架,不料一教力,却发现师弟任千秋双手以用内力,将他手腕死死扣住,想要转身却是万万不能,此时心中不禁大叫道:“我命休矣”。

只听啪嚓一声巨响,一阵骨骼碎裂的刺耳之声,无济只觉一人从自己身后呼一声直飞出十米开外,连哼都没有哼上一声重重摔倒地上,一口血狂喷而出,撒到地上、衣襟到处都是,只听李念唐大叫一声:“云儿!”,快步向地上那人奔了过去,正是唐云刚才在千钧一发之际,为无济挡了这一掌。

原来唐云方才与无济一唱一和,不自觉间已与无济道人走到左近,唐云心思机敏,眼见任千秋突然将无济双手扶住大哭,唐云打眼观瞧,见任千秋低头垂泪,便觉得蹊跷,回头一看,果见图萨哈尔暗运掌力踱步而来,眼神还与任千秋相互打量,最只在一瞬之间,却被唐云看得清楚,他与无济性情相投,虽只寥寥术语,于对这位老前辈尊敬爱慕到了极致,平时师父对自己虽然如父亲般关爱,但是却不同无济这般口无遮拦,如同忘年之交一般,心中如同多年知己一般的一见如故,故而舍身相救。

无济年岁虽长,但是为人颇为诚实忠厚,本来以他的武功并不难发觉背后有人偷袭,即使有人偷袭,他也能适时出手招架,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弟居然会给自己暗中下了绊子,不但巧言令色,居然还会扣住自己双手脉搏,当他感到背后一阵浑厚掌风袭来,想要反抗双手却挣脱不掉。无济眼看要糟,只能暗运内力,将自己内力聚于背上要穴,想要以自己几十年内力去硬拼这一掌,至于结果如何,其实自己心中也不得而知,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是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只认识片刻、聊了只言片语的小后辈居然以命相搏,救了自己一命。

无济不及看唐云伤势如何,他早知图萨哈尔的内力和自己在仲伯之间,这一掌的内力之强,就是打在石碑之上,只怕也会石屑纷飞,而唐云这么个辈分极低的华山派小弟子,这一掌打在身上,哪里还有命在?他生平虽然嫉恶如仇,但是不似好友玄坤那般快意恩仇,即使对罪大恶极之徒,也往往希望他改过自新,这可能是他和玄坤最大的不同之处,但是此时,他眼见对方出手竟然没有丝毫留情,居然是要在一掌之下便取了自己性命,心中已是怒极,而对方居然还有一个是自己视为至亲的师弟,一时之间,悲愤交加,欲罢不能,双目圆睁,大喝一声道:“啊!”

任千秋就在身边,从来没有见到师兄如此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大喊,口中叫道:“师兄,我…”,吓了一跳,双手急忙脱开,闪身便向后退,图萨哈尔眼见一击不中,知道事已如此,再要好言劝慰已然不可,势在必行,大喝一声,起手又是一掌拍来,无济回身相迎,左手一格,挡这一掌,右手不停,还了一招。左腿不停一脚踢在任千秋小腹,骂道:“混蛋。”将任千秋踢了一个踉跄,倒退几步。

图萨哈尔接招赞道:“老神仙果然好功夫。”手中不停,掌中掌力急催,呼呼刮风,使的是越来越快。无济手中也是越使越快,口中骂道:“卑鄙小人,居然暗下毒手,算什么狗屁东西?”图萨哈尔心中暗想:“想你年逾古稀,看你如何能够精力持久。”,并不反唇,手中力道却是越使越重,却见无济来去应付,力道丝毫不减,哈哈笑道:“在下所伤只不过是华山一个宵小,老神仙何必如此盛怒,为一个死人与在下性命相搏呢?”

无忌闻言大怒,方才图萨哈尔背后偷袭,掌未进身,已感到掌力浑厚,实在不在自己之下,想唐云能有多大修为,能经得起他这一掌,唐云身体飞出之时,恐怕依然气绝,只是期盼他受伤不在要害,还有活转的机会,心中盛怒,居然改守为攻,掌上催力,一招双蛇处洞,右手二指向图萨哈尔双目便刺。

图萨哈尔心中窃喜,他出言说唐云宵小已死云云,就是想要故意激怒无济,使他气急攻心,招数凌乱,以便有机可乘。果不其然,无济果然转守为攻,招招进逼,图萨哈尔向后一闪,躲了开去,一招蛟龙摆尾,忽的一脚向无济腹部便踢。无济一跃,轻轻躲开,手中不停,又向图萨哈尔攻去。

此时李念唐众师徒依然将唐云扶起,李念唐将唐云揽在怀中,只见唐云口中鲜血狂吐,气弱游丝,居然并未气绝,怀中只觉一个硬物一格,原来是唐云所使的那把铁尺剑,方才与慕容齐比武之后,便插回到自己背上,心中料想,定是这把铁尺剑阴差阳错护住唐云后心,若不然,便是有十个唐云,也都一并没有命在了。李念唐急忙将手掌在唐云檀中穴上,以绵柔真力灌入,唐云哼了一声,又吐了一口血,眼睛居然微微睁开,看见师父抱着自己,出口问道:“师…父,无济真人…可好?”李念唐见唐云醒转,心中一喜,含泪道:“好云儿,无济真人无碍,你可放心,不要再讲话了,无济真人定会为你报这一掌之仇。”说罢手中掌力不停,继续为唐云灌入,眼神却望向无济与图萨哈尔两人。

无济此时已与图萨哈尔过了二十余招,被图萨哈尔所激,一心猛攻,有几招使得力大,险些着了了图萨哈尔的道,但他毕竟眼界开阔,心想切莫贪功冒进,不然不但无法为唐云报仇,自己反而有性命之忧。想罢手中力道便稍稍收紧,此时有忽听见李念唐唐云师徒对话,知道唐云居然没死,心中大为安慰,出招之时,又变的游刃有余,两人武功本在仲伯之间,此时图萨哈尔返显心虚,方才暗中偷袭,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此时他也听见唐云居然未死,万一被这老道救走,日后传扬出去,在江湖之上固然面子大损,只怕还要有悖安禄山招揽中原武林认识的大计。心中想罢,今日之事并须斩草除根,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心中虽这般想。手中却丝毫不敢放松,不自觉间,两人又过了十余招。

李念唐将唐云交与林万风道:“快带你二师弟下山,找个僻静所在养伤,师父随后便到。”林万风惊道:“师父,那你?”李念唐道:“我与其他弟子在山上给无济真人观敌,此时因我华山派而起,我们怎么好全都下山,让无济真人一人孤军奋战。”林万风无奈,将唐云伏在背上,转身往外边走。

此时只听图萨哈尔叫道:“千秋老弟,是以至此,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除了那人,华山派除归顺我安将军者,其余人众,一概格杀勿论。”他口出此言,一是对众人发号施令,另一方面单单提到任千秋的名字,便是为了扰乱无济的心神。果然无济闻听此言,手上一震,心中不免担忧,心中料想,李念唐余下师徒,必定不是任千秋的对手,何况唐云身受重伤,无法动手,自己一死事小,要将念唐落入敌手,却是万万不可。看来今日之事不能逞一时英雄,需要妥善安抚任千秋,先脱了眼前困境才是正道。

眼见此时慕容齐、马大仪一帮高手在旁,趋势轻重,胜负一看便知,图萨哈尔一声令下,手下之人已将大门堵死,想要突出重围,依然不可。无济心中不免又是一阵着急,一面对付图萨哈尔,一面喝道:“任千秋,你真要为虎作伥吗?难道你还不思悔改,连我你也要格杀勿论吗?”

任千秋急道:“师兄,你不要逼我,我哪里敢向您老人家出手啊,只是…,只是,我看不如您…还是弃暗投明,和我一起保了安禄山将军吧?”无济哪里不知任千秋方才其实已经对他暗下杀手,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伤他,其实与自己动手依然无异,只是现下敌众我寡,又想到李念唐之事事关重大,切不可一时鲁莽,坏了大事。手中不停,口中喝道:“千秋,你若尚有一丝同门之谊,还念我对你这几十年来的情义,就赶快悬崖勒马,方才的事情,师兄我既往不咎,快快护送念唐众人安全下山去。”

图萨哈尔哈哈大笑:“无济老神仙什么脾气我不知道,难道任老弟你还不清楚吗?”图萨哈尔其实对无济却是知之甚少,只是无济方才一到,任千秋便一阵惊恐,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料想万一任千秋一旦真的听了师兄的话,临时倒戈,依照任千秋的武功,眼前势力恐怕马上会攻守易势。但他料定无济定是为人正直、严以律己之人,对待本门中人必也是严加管教,所以口出此言,要令任千秋快做决断,不可中了无济的权宜之计,快快站在自己一边。只要他一出手,便算是保定这一局必胜无疑,并且无济真人今日只怕也落不了好去,故而又道:“在武功被废、一生清贫和荣华富贵之间、呼风唤雨之间,难道还不好权衡吗?”

任千秋一听不错,师兄待人宽厚,对自己固然关爱,但是要求更是严苛,他对这位师兄与其说是敬,不如说是惧,现下用我之时,说是既往不咎,毕竟是空口无凭,万一回到三花教,动起教规,自己只怕难逃一劫。其实即便是这次下山,也是好些年没有师兄的音讯,料想他必已亡故他乡了,这才敢出山相助安禄山起兵,以求自己的功名利禄,誓要与在三花教的清贫日子一刀两段,事先是一点风声也不敢给师兄得知。不料今日师兄突然出现,心中本已惊惧,但要他回山再过那清苦的日子,只怕是一万个不愿,故而暗中出手帮助图萨哈尔,只求将无济一掌击毙,日后这天下便没有人可以约束自己了。不料唐云舍生取义,居然不吝啬自己的性命,替无济挡了这

一掌,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慌乱。

然而此时无济已与图萨哈尔交上了手,想要脱身惩戒自己已是不能,他本是精明之人,将眼下局势略加思索,心中暗下决心:“与其担心将来师兄重算旧账,倒不如今日索性来个一了百了。”

任千秋道:“师兄所言可是当真?”无济怒道:“自然当真,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你当我说话也是放屁吗?”任千秋道:“既然如此,且看师弟我助师兄一臂之力。”无济也未料到任千秋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答应自己,心中大喜道:“与我一道,料理这个光头,余下的好办了。”

图萨哈尔大惊,万料不到任千秋果然倒戈,他甚至任千秋功力虽不及无济,但也相差无多,此时他师兄弟二人联手,自己今日只怕要一败涂地,心中暗暗思量脱身之计,之间任千秋大喝一声:“图萨哈尔,今日便是你亡命之日。”手中剑花一挽,一道白光向图萨哈尔右侧肋下便刺。

图萨哈尔大惊,此时他正与无济相搏,眼看无济一招“胡风贯耳”向自己左耳打来,右手急忙招架,右肋处顿时露出空隙,任千秋发一声喊,声落剑到,一道白光已将图萨哈尔肋下五处大穴都笼罩其中,无济心中大喜,师弟剑法果然精进,除了出招迅速,而且时机把握的也好,只一招,便叫图萨哈尔首尾不能相顾。

无济不给图萨哈尔回手挡剑的功夫,又是一招“泰山压顶”一记重拳继续向图萨哈尔左侧攻去,图萨哈尔眼见拳快剑快,自己不是被一剑如胸,便是锁骨处致命一击,非将自己的脖颈诊断不可。

图萨哈尔眼见时不我待,生死只在一线之间,忽然双手合力,大喝一声,使出“小重山护体神功”,将内力居于脖颈,要硬生生接了无济这一记重拳,分手挡剑,拼了手臂不要,要以一手换一命。不料右手一挡,却不见任千秋剑光刺到,而无济这一拳打在身上也只使出五层不到的力气,他已用小重山神功护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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