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浅被惊吓得有些回不过神,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又是止不住反的脾气。
但是这一次她怎么也推不动拥着她的男人,甚至伸出去的手腕被他捏住压在身后电梯壁上,高大的身躯欺压过来,侵占性的吻也压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吻,带了霸道和强势,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捏着她的腰一寸寸的深入。
苏安浅都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松开,眉眼低垂:“不准你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听清楚了?”
她靠在电梯壁上,闭着眼侧过脸,可电梯就那么大,整个空间全是他的气息。
燕西爵松开她的腰,也伸手按了一楼,电梯开始缓缓往下走。
过程安静着,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事。
但是电梯一到,燕西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大步窜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燕西爵在餐厅门口站了会儿,然后才迈步往自己车上走。
拉开车门时看了一眼后座,她的包还在,她收拾的办公箱也在。
薄唇抿了抿,继续上车,晚上给她送回去。
……
苏安浅去了医院,付嫣那儿偶尔还是需要人的,医生说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有时候她想,可能真的有因果报应,虽然付嫣曾经被燕啸坤欺负,可她报复得过分了,甚至连爸、连自己的儿女都利用起来想跟魏则成苟且,现在成了这样,其实也不是坏事,至少她不必忍受能击垮人的舆论。
从医院出来之后,她又去了一趟爸那儿,告诉爸她会尽快找人负责这个案子,争取把他无罪释放。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燕西爵到底要做什么。
晚上九点左右。
好几天之后,薛南昱再次被燕西爵叫到荣爵堂,看到包厢里除了酒,连个助兴的女人都没有,薛南昱撇撇嘴,“又怎么了?”
燕西爵也没说话,只是给他递了一杯酒。
到最后还是薛南昱先开口的,“别告诉我你又动摇了?苏培丰可不是一般人物,当初能然苏氏站在北城商界最顶端,他若真的出来,不说把你打趴下,反正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燕西爵摇着酒吧,薄唇动了动,“五十多岁的男人,能把我怎么样?”
人一老,就没了年轻时的冲劲,自然是能安稳就安稳,当然燕老那样的除外。
薛南昱哼了哼,“我看你是心疼苏安浅吧?”抿了一口酒,道:“你倒也可以试试,万一到时候苏培丰弄你,你就唱苦肉计呗,说不定就苏安浅真就心疼你了、轻松俘获美人心。反正背后最可恨的是付嫣,搞不好你跟苏培丰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成岳父了,是不是?”
虽然这话语里有着酸酸的味道,不过薛南昱还真觉得有这可能,就看苏安浅有没有那么冷情了。
燕西爵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嘴角。
两人碰了一杯,薛南昱才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明承衍这两天应该就到了,估摸着是把陆大小姐搞定了,说不定该准备红包了。”
说到这里,燕西爵才蹙了蹙眉,当初明承衍主要负责的就是魏家那方面,不过效果不太理想,几次都刹那一点点到达真相。
当然,现在一切都落幕了。
“幸好当初没跟魏敏真的订婚,不然你说咱们这计划,还耽误人家明少终身大事了!”薛南昱淡淡的笑着。
几杯酒下肚又懒得管什么前言后语,就当随性聊天,没头没尾的道:“说来我也好奇,陆晚歌从小跟明承衍斗得不可开交,看起来讨厌到家,怎么还喜欢上了?女人都这样,口是心非?……也不对,迪韵就永远口是心也是。”
整天对他冷冷淡淡,真真没女人味,偏偏他就是忘不掉!
薛南昱狠狠吐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大口。
燕西爵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几不可闻的倚回沙发,女人都口是心非么?
“哦对了,苏钦辰的刑期也快了吧?”薛南昱又抬头问了一句,皱着眉,“不知道他跟陆大小姐在一起过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明少还是抓紧点没得错。”
万一人家出来就抢人呢?
燕西爵忽然蹙了一下眉,“他们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