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施容简单披着一身青衣,松松垮垮,只腰部束了一条带,长腿和颈大部分露在外面,红痕点点,风光旖旎。
花羽睢的手忽然停住了,只这一刹那,身后人就走进:“这是什么?”
花羽睢飞速将黑历史搬进了自己的储物戒,快到墨施容只瞥见一个残影。
花羽睢:“……这是我跑遍饭店找的菜品样品,打算照着做的,可惜后来觉得卖相太差,就放弃了。施容还是尝尝我另外做的吧。”话落,他拿出几个从外面买的热气腾腾的豆沙包和奶黄包。
花羽睢此刻由衷感谢给墨施容买包子当零嘴的自己。
墨施容挑眉:“你做的?”
“是的。”花骗子道。
“你哪里来的时间揉好面团发酵?而且这包子有两个褶子方向数量都不一样,当真是你做的?”墨施容拿起包子。
花羽睢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做的……”太难吃了。
“你做的拿出来吧,我不会嫌弃你做的食物难吃的。”墨施容道,让他看看花羽睢的手艺究竟烂到什么地步。
花羽睢还是不大情愿:“确定吗?”
“确定,快拿出来。”墨施容好奇。
下一秒,墨施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他沉默地看着疑似土块和毒品的菜,想到自己方才的“豪言壮志”,一咬牙,夹了一块。
下一刻,墨施容终于忍不住扶着桌子吐了出来。由于他长时间没吃东西,差点吐出胃酸。
花羽睢心虚地递上水给墨施容漱口,后又拿豆沙包和奶黄包:“施容说不回嫌弃我做的食物难吃的。”
墨施容漱口完吃了好几个包子,才挽救了自己濒危的味觉:“那也有一个前提,你做的是食物。”
花羽睢摸鼻子。
“算了。”墨施容大发慈悲,“我来给你做吧。”他可是从小在娘亲身边耳濡目染的。
花羽睢退下。
然后,不多时,花羽睢看着被炸的厨房,疑惑望天:“……我们还是安安静静吃包子吧。”
墨施容露出疲惫的微笑:“嗯。”
两人吃包子到中途,花羽睢道:“我们什么时候合籍?”
墨施容揉揉发红的脸:“你说呢?”
花羽睢:“如果可以,下个月底行吗?我还要去一个傻子家里拿回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