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诗羽都快要气死了,她长这么大,连手都还没被异性牵过,妥妥的一个纯洁小处·女,单纯的就跟街边樱花树下的小白花似得。
但今天居然被人给袭了胸,而且还是当了胸枕,最重要的是还被蹭了,这不能忍啊!
她已经在心里构思着,该如何惩治罪大恶极的人渣君。
比如毒舌的他体无完肤,乃至失去做人的自信;又比如做一盘黑暗料理,让他在卫生间里拉到天昏地暗;甚至干脆把他那罪恶的脑袋拧下来?
可就在她心中转动着恶毒的心思时,季空却淡定的离开了她的欧派,然后冷喝一声:“安静!”
“……”
霞之丘诗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噎了回去,足足愣了三秒,才问道:“季君你刚才说什么?”
然而,季空并没有回答她,只见他伏在电脑桌上,眉头紧皱,一副比之前更加认真的样子,似乎对外界的事情毫无察觉。
“咦?难道季君沉迷于绘画之中,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霞之丘诗羽迷茫了。
以她对季空的了解,一般情况下,要是季空意识到自己做了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绝对会特别的羞耻和尴尬,并且还会连连向她道歉,就算被她毒舌,也绝对不会还口。
但现在,好像剧情有点不对啊!
难道,季君真的没有意识到生了什么?
这种情况,霞之丘诗羽也曾经遇到过,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她时常沉迷于写作之中,家里人往往喊她两三遍吃饭,她都不会听见。
所以她很清楚,人一旦进入那种忘我状态的话,那么会忽视周遭的事物也不奇怪了。
看着季空那无比专注的样子,霞之丘诗羽有些犹豫。
如果季君真的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状态的话,好像自己毒舌他,也没有任何作用啊。
而且季君如果真的是无意识的话,自己也不应该太多责怪他。
她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如果季君真的不知道之前生了什么,那袭胸的事件,是不是就可以当做没生呢?
就在她无比纠结,纠结的都快要月经不调的时候,季空终于又完成了一副图画,然后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身后的霞之丘诗羽道:“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来的?”
“嘛,季君难道不知道吗?在你完成前三幅图画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