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帆,你在搞什么鬼,来了还不上去?”
韦莛在办公室等他,他一向最讨厌人迟到,又没先打电话告知一下,等了快十分钟,已耐心全失,打电话问总机小姐他人到了没,总机小姐才告诉他辛亦帆正和一个小姐在一楼讲话,他没耐心再等,于是自己下来抓人。
当他看清楚和辛亦帆讲话的女人时,很自然地脱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根心实在很讨厌他讲话的语气,一点礼貌都没有,若不是想找出凶手,又何须来受他的鸟气,搞得自己又一肚子大便。
“她来找你问天灏的事。”辛亦帆替她回答。
“问天灏什么事?天灏和她又不熟。”这魔女准是看天灏老实,想找机会欺负善良百姓。
“她说要找天灏算帐。”辛亦帆打趣地说。
“找天灏算什么帐?天灏有得罪过她吗?”韦莛明知故问。
“你——”如果眼睛可以喷出火,任根心第一个想烧死的绝对是韦莛。“你们到底说不说他在哪里?”
“不说,你又能怎么样?”笑话,要他们出卖兄弟,办不到。
“你真的不说?”
“不说就不说,你咬我呀!”
任根心一听到他挑衅的话,忍无可忍地冲过去抓起他的手,毫不留情、当他是杀父仇人般,用力地给他咬下去,深深的齿痕就这么烙印在韦莛的手臂上。
他痛得不停甩着手,“你这疯女人,你真的咬我?”
“咬你怎样?怕你呀!”她仰起漂亮精致的小脸蛋,用鼻孔瞪他。
“你……”他气到头顶冒烟。“你该庆幸你是个女人,要不然我一定打得让你变猪头,躺在床上三个月下不了床。”
“笑话,是你自己要我咬你,你都要求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而已。”她说得全是他咎由自取。
“韦莛,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别跟她计较。”其实辛亦帆想说的是他活该,终于踢到铁板了。
韦莛不想再和她说下去,按电梯,门一开就走进去,“快点把她赶走,赶快上来。”
真是倒霉,无故被疯狗咬一口。
辛亦帆在韦莛上楼后,感到有点好笑,嘴角不禁浮起浅浅笑容。
他认识韦莛这么多年来,只看过他有气死人的本事,还从没见过有哪个人让他气到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若不是他太了解他喜欢女孩的类型,他还真怀疑这两个人在唇枪舌剑、刀光剑影中,真会碰出火花来。
火花!
他的脑海里又浮略过一个画面,或许眼前这个美丽又呛辣的小火苗不是点在韦莛这座火山上,而是点在另一颗火种上。
“小姐……”
“我叫任根心,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任根心打断他的话,他和韦莛那个臭男人比起来,优上千百倍。
“我叫辛亦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能去找天灏,你若是真想找他,我可以帮你约他出来。”
“什么时候?”
“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她从包包里拿出一支笔,拉起他的手,直接在他的手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约好马上打电话给我。”
“好。”
她连声谢谢和再见都没说,转身就走出禾翔集团办公大楼,那率性毫不罗唆的个性,倒是让他很欣赏。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