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漂亮吗?”蝴蝶夫人眼角含笑,举起邀请函半掩着嘴,那蝴蝶就像停在了她脸上一般,华彩万分。
男人看得怔了怔,脸颊微红,微微低下头,“当然是夫人更漂亮……”他还想说什么,可是此时一声慵懒的声音传来,一下子就将蝴蝶夫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
洁白的大床上,裹在薄被里的少年慵懒地翻了个身,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惺忪的睡眼睁开了一条缝,“嗯……”,他□了一声,似是不满落地窗里透进的阳光,拱了拱被子,又睡过去。
看着这一幕,男人的眼里立刻闪现出一抹愤恨,而随后蝴蝶夫人挥挥手让他退下,就更让他怒火中烧了。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凭什么专宠他?!但是心知蝴蝶夫人最讨厌男人纠缠,所以他只好把真实的心思收收好,露出恋恋不舍的表情退下了。
等他走后,床上的‘小白脸’秦尧慢吞吞地坐起来,支着下巴看着蝴蝶夫人,“夫人啊,今儿个怎么那么早就来临幸我啦?我还没准备好呢。”
“没关系,你现在这样就最色、情了。”蝴蝶夫人眼神一勾,火辣辣的目光顺着秦尧的下巴,一直浏览到光洁的锁骨,半敞的胸膛。
与蝴蝶夫人相处越久,在调戏与被调戏的路上越走越远的秦尧笑呵呵地扬了扬眉,这才慢悠悠地扣起白衬衫的扣子,心里还在想:幸亏老子戒掉裸睡很多年。
“夏佐呢?”秦尧罩了件外袍走下床,问。
“他有事出去了。”蝴蝶夫人把邀请函随意往茶几上一放,优雅地倒了一杯红酒,“不过,他说今天有你的两个小访客要来。”
小访客?秦尧耸耸肩,兀自洗漱去了。待他弄完出来,两位咋咋呼呼的访客也到了。
“团长团长团长听说你被人包养了?”
“什么价位快告诉我!”两个访客,顶着两张一模一样脸蛋的沧海桑田犀利出场了。
“干嘛,你们也要入行吗?还是准备给我陪嫁?”秦尧没好气地一人一个爆栗。
沧海桑田齐齐捂着脑袋,上下打量着秦尧,“不对啊团长,你怎么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了?”
“这叫变妆懂不懂?”秦尧翻个白眼,“不是说我不用人手了吗?你们两个怎么还过来了?”
“长官说现在战局比较稳固,不需要我们啦,就把我们打包邮寄过来给团长当贴身保镖。”云沧海可怜兮兮的说道。
云桑田继续抹泪,“团长,我们变得很厉害了哟,你可不能再打包把我们送回去!”
秦尧扶额,他自然知道真正的原因还是后方的那些人太过担心他的安危,秦尧实在不愿意添人手,就把沧海桑田给调了过来——嘿嘿,这下你总不能拒绝了吧,这俩小祖宗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好吧,你们要留下也可以,但是一切行动都要听团长的,知不知道?”
“嗯嗯!”两人齐齐点头,点头的同时又斜着身子好奇地看向秦尧身后,立刻把刚刚的委屈无辜抛诸脑后,凑在一起闲言碎语。
“那个就是包养团长的富婆吗?”
“好像是的哎,可是他包了团长,我们又是团长的人,那岂不是我们也被她包了……”
“好紧张……”
紧张你个头,你一脸兴奋劲你紧张个头。秦尧自觉家门不幸,端起茶几上摆着的早餐就窝在沙发里主动进入看戏模式了——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蝴蝶夫人挑了挑黛眉,纤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敲打着,眼睛微眯,“富婆?”
沧海桑田登时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嗯,就像全身被剥光光然后游街示众那样。于是,这俩人立刻一左一右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姐姐你听错了。”
“姐姐你真漂亮。”
秦尧不由遥遥地竖起大拇指,满含激赏的同时大叹家门不幸,狠狠地咬了口面包。蝴蝶夫人又与他们笑闹了一会儿后,终于切入了正题,“看佛瑞这次送的邀请函,这次宴会的规模应该不小。如果说前几次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次他肯定别有用心吧。我们新任的总统阁下貌似有些心急呢。”
“那当然,”秦尧喝了口咖啡,“头上老有个林海压着,就像那啥,下载了高清资源却总有马赛克挡着,又想看又憋屈,只好想办法弄掉咯。”
蝴蝶夫人被秦尧的破比喻被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的,“所以呢,我们这次还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