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锦城说完已经飘身远了,耶律宸勋回头看看他那脚下的轻功,暗自的又磨了磨牙,狠狠的气着自己轻功总是差了那么点。
其实契丹人马上功夫最强,骁勇善战自然不必说了,而且摔跤射箭也都个个是好手,耶律宸勋的身手在大辽的勇士中已经算是顶尖了,武功和轻功也都有过名师指点;只是轻功和武功都是来自中原,若是真的遇到江湖中的高手,自然就差了几分。
*****千千丁香结*****
“不行,我不要这个样子。”厢房中明显是耶律宸勋在吼的。
“不行,就要这个样子,才不会引人注意。”石锦城明显的幸灾乐祸,小人得志的声音。
“扑哧,真的看不出来呢!让你之前还说我又老又丑。”忧儿忍不住娇笑出声。
“忧儿才不丑。”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
忧儿感觉,耶律宸勋似乎话比以前多了,而且比之前那份沉稳来说,明显的幼稚有余,气势不足。
“那我易容成这样,忧儿要怎么样子?”
耶律宸勋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灰青的一张脸,面上有麻子还有道疤,虽然不及之前自己贴上去的那一条长,却比自己做的那条疤要逼真许多,纠结在一起像是极重的烫伤,最主要是那脸上过分松弛的一道道皱纹,让耶律宸勋看上去,比之前易容的朱子瑾还老迈许多。现在耶律宸勋甚至要怀疑,眼前这个石锦城是不是那个朱子瑾的师弟,要来报复自己的。
“忧儿就这个样子就好。如花娇美的一张脸,我怎么忍心去破坏呢!不然,我给忧儿画个眉,点上些胭脂吧。那张画像哪里能画出忧儿美貌的万一呢,装扮起来更是美的倾城、如仙如画,让人不敢直视了,还哪里有人敢去和那画像比对。”
“那你呢!”
耶律宸勋忽然就感觉自己被算计了,怎么都感觉石锦城这人实在不厚道,定然是设了圈套,将自己塞进去的。
“我也不用装扮了,我这样俊美的男子,刚好和忧儿这样的绝色凑在一起,同样的美貌,金童玉女、璧人一对。”
果然,石锦城真的打上了忧儿的主意,而且还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了耶律宸勋。
将自自这。“你!”
“你可以扮作忧儿的爹嘛!一样的可以疼她,宠她。你且想想,那画像上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若是你们易容的差不多,也容易引人注意。现在加上一个我,目标小了很多对吧!而且就算画像上的人和忧儿相似,可我的样子却比那画上的男子不知道美了多少,还带着一位岳父大人,当然没有人会将你们再和那通缉的画中人往一处想了。”
石锦城似乎早就想好了托辞,脸上的坏笑也分外的明显了,耶律宸勋有气,也不理他,走到一边的水盆旁边去洗脸,想要将脸上的易容洗下去,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听他的摆弄了。
“我花了一个早上才弄上去的呀!”石锦城差点就要顿足捶胸的在一旁呼喊了,只是马上又接了一句:“你折腾也是白搭,我这易容术要我亲自除去的,否则你就做一辈子岳父大人吧!”
石锦城说完,耶律宸勋和忧儿心里都是猛的一凉,而耶律宸勋在水里又洗了良久才发现,这易容术果然洗不掉,擦不净。
“别这样子了,我们和你无怨无仇的。”
忧儿上前拉了拉石锦城的衣角,想着自己劝一劝,或许他就能听了。
“无怨无仇,他给我吃那样的烩饭?无怨无仇,他在我后颈砸上一下?无怨无仇,他连真名字都不肯说吗?”
石锦城声音也高了几分,忧儿顿时明白了,感情他真的记仇啊!
耶律宸勋也明白了,敢情他跟着自己,一路赖皮到这样程度,原来就是想要报复自己的。
“行了,先这样子走两天看看再说,也许过两天我心情好了,再将你扮作个绝色佳人,和忧儿做一对姐妹也不一定呢!这个难度不大,你那本来那张脸美的很呢!”
如果耶律宸勋有点点的内伤,现在一定已经被石锦城气到吐血了,只是现在脸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暗中咬了咬牙,忍着没有发作。
“走吧,你们若是执意向南,下一个镇子还要百十里之后呢!若是现在不赶路,只怕天黑了也到不了。”
石锦城干脆不再看耶律宸勋磨牙,上前拉了忧儿的衣襟便向外走去。好在他也知道分寸,只是拉着忧儿的衣襟而已,没有拉她的小手,也没有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否则后面的耶律宸勋一定又要掀桌子泄愤了。
外面早已经准备了马车,而马车前面站着的就是昨天晚上假扮道士的那名矮个男子,现在天色大亮,耶律宸勋再看,才发现这男子也很面熟,仔细一想才想起,原来就是第一次遇到石锦城那天,自己刚关上店门就来敲门的五六个男子中的一个,而且是伸手推门的那一个。
看来,那天他们几个就是来找石锦城的,又或是在外面等候,却发现他们家公子一去不回,然后店门都关了,怕他们公子出了事情,才上前询问的。
“你去吧,我岳父大人赶车。”
石锦城向那矮个男子挥了挥手,拉着忧儿就向马车里钻,好像真的要留耶律宸勋在外面赶车一样。
“别闹。”
忧儿回头看耶律宸勋那张已经易容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