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黑线了,只能说储四太饥渴了,她对此报以充分理解。“一点兴趣?哦,就像梅涅劳斯(斯巴达王)对特洛伊的海伦娜也‘有点兴趣’。”说好听点,Imagination是辛安安的第一人生信条,人生怎能缺少想象力。白话一点,YY是辛安安的生活必需品。
沙发上的辛安安恨不得弹起来:“骁骁,重点,你要看到重点”
叶骁如醍醐灌顶,指向她身后,不忍心地灌给她一个事实:“哦~好吧,那你有看到重点么?”
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气势超凡,倚门框一男子也。
辛安安霎时僵硬的脖子艰难地转回来看叶骁,欲哭无泪状:“Oh;my god。我现在拧巴地像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三联画。”
“很抱歉,我无意打扰你的晚间祈祷。”谭逸辰从书房信步走来客厅,“你好,谭逸辰。”
叶骁补上:“他就是先生”
“辛安安”
叶童鞋继续补充:“伊然的室友,我的田螺姑娘”后半句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狡黠地冲谭大人眨了眨眼,辛安安有强烈的撞豆腐的冲动。
辛安安:“呃……那个,他刚刚什么意思?”
叶骁睨了一眼谭逸辰:“哦,开个玩笑。”
辛安安:“没听懂”
叶骁目不斜视,很是习以为常道:“嗯,他说不来玩笑的。”
谭逸辰手暗地里爬上她的痒痒肉,于腰间逡巡,面上一本正经:“经常听我们家这孩子提到你,承蒙你的照料,真是麻烦了……”
叶骁一心一意同扰乱的某只魔爪玩捉迷藏,后面谭逸辰与辛安安客套了些什么她根本没理会。直到辛安安道别,自行带上门,两人“刀光剑影”、“磨刀霍霍”。
终结者——谭逸辰。
谭大人一手抄起她,扛回书房。
“啊,……疼……”叶骁被他冷不丁搁在硬硬的木头书桌上,硌着屁股了。
其实,其实,谭大人是踉跄了,连带手抖。因为,因为,叶骁玩闹地摸着他腰眼了。几个小时前,她就是被他家宝贝疙瘩按着腰后胯骨上面脊椎骨两侧这个部位而丢盔弃甲了。这会儿,他能不打颤么?!
可见她眼里一下涌出的晶莹,知道是真的碰着了,倥偬之际便揉着要掀过来看。
容千惠尝试了和容仁联系,可他的秘书太擅长虚与委蛇,在得知谭氏与天乙科技初步谈拢,以及天乙可获得的溢价之后,她不得不亲自前来。
因为掌握着容弈的动态,容仁对于天乙科技的收购案也是略有耳闻,当然也就不难猜到容千惠所为何事。
容仁回容家那年,容千惠已搬出容家多年。在容家老爷子入殓那天,她来过,容仁对她那时的表情印象颇为深刻。
这一类人,复杂的经历,圆熟的应变能力,他们谈吐漂亮,很会笑,也很会悲痛。但,他们虚张的言辞总会暴露出某种狡狯的特质,以及,给人的不确定感。
他们没有浑然天成的从容,那是因为:他们有着真正的软弱,抑或是未知所带来的焦虑。
没记错的话,这是两人头一次单独对面而坐,在此之前,容千惠甚至都没跟他说上一句话。不凑巧的是,她的电话打断了容仁与西蒙的用餐。
“噢,我的维多利亚”
“你又被抛弃啦?”叶骁刚洗了澡出来坐着,谭逸辰正用干毛巾替她包头发。对于西蒙,她习以为常了。
“虽然无法接受,但事实如此。灭绝师太霸占了他,哦……还有我的晚餐”西蒙懊丧的法语。
“灭绝师太?你会用这个词?”
“什么意思?我仅仅是引用了容仁的描述。”
叶骁无奈:“呃……这个问题……你还是请教容老师吧。”她不确定容仁是否对这个词加了某种我们所不常理解的意思,“现在,听我说,闭上眼,试着增加你α波的活性(α波是脑电图中最著名的一种波,在正常成年人闭眼放松时产生)”
“激活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