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微风萧瑟中,钟余轼已然是被他的专属护花使者盛珟送到了办公室之中,他从冰柜中拿出番茄汁,在办公室中转了半天后,不禁纳闷到:“我的杯子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最近怎么总是丢东西呢?”
正当他兀自恼着之时,他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
“钟余轼!不介意我这么早过来打扰你吧?”
钟余轼放下了手中的番茄汁,礼貌地笑了一下,问候到:“沙诚殷?今天是什么仙风把你吹来了?”
沙诚殷夹着黑色的公文包,笑到:“我昨天谈定了一批医疗设备的大单子,今天想要庆祝一下,所以想来请你一起共进晚餐,顺便感谢你把我从验尸台上救了一命。怎么样?能否赏光?”
钟余轼才刚刚想要推辞,沙诚殷却已经是热切地握住了他的手:“千万不要说你太忙!我已经问过你的同事了。你明天休息,今天晚上应该可以HAPPY一下对不对?”
钟余轼无奈地笑了笑,便迎着头皮地应到:“好吧!那就一起共进晚餐好了!”
“谢谢!我晚上会早点过来接你的。”
“好的!”
………
平平无奇的一天工作即将结束之际,沙诚殷已然是在下班之前的时间赶到了钟余轼的办公室之中:“余轼……我来接你了!”
“这么早?还没下班呢?”
“早走一会儿没有关系的。来吧……”
“好吧!”钟余轼在灵巧地换过了衣服后,便跟着沙诚殷坐到了他的白色本田之中。他一边和沙诚殷聊着天,一边则是给盛珟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今天不用来接我了!我和同学出去吃饭了!”
当短信到达了盛珟的手机上之时,盛珟手机所响起的却不是短信音,而是那一声好似挽歌般的自动关机声。
盛珟不太在意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没电了。”便不再在意这一件现下看来没什么重要性可言的事情了。
他在经过柳初飞的心理诊所之时,忽然想起了有关《哭泣的十字架》中的催眠的问题,索性他便溜达到了柳初飞的办公室中。不过今日里他却在前台便被拦住了!
“盛律师!您是来找柳医生的吧?”
“对呀!难道他现在正在工作?”
“他最近一段时间到南达科他州参加心理学的学术研究讨会去了,还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南达科他州?”
“是呀!他走之前没有通知您么?”
“他可能是忘了吧!谢谢你!我改日再来拜访他。”
盛珟坐在驾驶的位子上一边机械地转动着方向盘,一边不断地重复到:“南达科他州……南达科他州……南达科他州……为什么偏偏是南达科他州?这可是嫌疑人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柳初飞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
盛珟的思绪在迷茫之中胡乱地闯荡了一番后,他的身影已然是出现在了钟余轼的办公室门前。他呆呆地望着人去楼空的办公室,兀自纳闷到:“他怎么不等我来接他就走了?难道他已经自己回去了?”
想到了这里,盛珟便立时开着车朝着钟余轼家宅的方向飞奔而去了!
而此时的钟余轼则是在幻美的烛光中正享用着色香味美的西式晚餐。此时坐在他对面的人如果不是同为学医出身的沙诚殷的话,他一定会一边吃,一边讲出一大堆的“解剖知识”来恶心对方一下才算作罢。不过,可惜学过医的人多少已经对“解剖”免疫了一些,所以讲起来也没有多少乐趣可言,索性钟余轼便开始玩起了另一套捉弄人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