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哪里都死过人这话没错,但说处处有鬼纯属扯淡,人死后如无意外是必须到城隍庙报道,如果不报道阴差会来抓的,如果人死后都在人间游荡,那这世间早都乱了。
刚才那女人反驳道:“那不对啊,你说人死后要去报道,可是胡大伟死了好几天了,怎么还在这?阴差不管么。”
我告诉她总归有些个别人死后不想下去,这些人都是执念太深,他们如果故意躲避阴差也不容易能找到。
“你想啊,我们阳间的法律已经很严格了,不照样有那么多在逃人员,公安局档案室无头案多的是,像胡大伟这样,生前是个色批,死后也渐渐成为色鬼,早晚没有好下场,遇见有大本事的人打的他魂飞魄散,如果被阴差带到地府,那可能就是无尽的惩罚。”
“其实大家平时不用疑神疑鬼,能在阳间滞留的阴魂都是有执念或者恶鬼,你又没招惹人家,他们的执念又不是你,怎么会无聊到去搞你,并且阴魂是惧怕阳气的,他没事往你身边凑什么,至于那些恶鬼撞见的几率跟中彩票也没啥区别。”
那女人拍拍胸脯说道:“小兄弟听你说完我心里敞亮多了,要不总是疑神疑鬼。”
众人说说笑笑的散了。
老四给我点赞说道:“阳哥你太牛了,编的一套一套的。”
“我编你大爷,你懂个6啊,你给我站那,别跑。”
接下来两天我帮忙张罗着给老四家那间屋子修一修,主要是我想一个人住在那间屋子,不想再跟他俩住一起,这俩玩意的脚太臭了,每天熏的我无法入睡,从村里找了几个会干活的,很快就修补好了,我给那几个人钱他们说啥都不要,说一个村的帮忙都是很正常的,虽说钱不要,但是喝顿酒是必须的。
小霞来帮我们做饭,我买了很多酒,这顿饭我们从天黑喝到了半夜,那几个人喝的里倒歪斜,我也有点晕,把所有人送走后我回到屋里往床上一躺。
突然被衣服里什么东西咯了一下,我坐起来从兜里掏出一看,是一面八卦小镜子,当初从驼峰山里面带出来的,一直放在兜里忘记了。
我用手摆弄了一会,然后冲着脸照了照,这镜子是用东西打磨光滑,镜面泛黄照人不似现代家用镜子那么清晰。
镜子里略微扭曲的面容并没引起我的注意,我放下镜子,突然一怔,再次把镜子放在面前。
只见镜子里我的脑袋后面多出一个头颅,长发散落在我的肩头,一张惨白的女人脸,面无表情的就那么跟我脸贴脸。
我啊的一声大叫。
再次拿起镜子一照,那张惨白的脸依旧面无表情的在我后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招了不干净东西,自己绝对能察觉,我掐起法诀,拿起鞋底子用力拍在后背,片刻后再拿起镜子一看,那张死人脸依旧在身后毫无动静。
此刻我慌了,酒基本醒了大半,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大,阴魂我不怕,但这种毫无症状就能趴在我后背的脏东西我是第一次见。
之前还跟别人夸夸其谈说没有那么多鬼,反过来自己无声无息招上这玩意。
我特意走到房间其他镜子上一照,后背什么都看不见。
再拿出八卦镜一看,那玩意依旧在。
“啊啊啊”我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