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不了人,人也不允许自己醉酒,那还喝什么屁酒。
慕江城单手撑头,凝视着窗外,黑色的玻璃上渐渐浮起脑中那人的脸。
“你这是……玩真的?”
“真的又怎么能说是玩。”
 ;。。。 ; ; “您看行吗?”小七哆哆嗦嗦的,没多大底气。
慕江城并没有开口说话,给他的回答是一片沉默。
等了一会儿,慕江城挂了电话,捏着手机回到了卧室。
景暖暖在床上睡着,现在的她睡得十分安稳,眉头舒展开来,总算没了之前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慕江城看着心里也放心不少。
他起身去把床头柜的小木盒子拿了下来,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是他送给她玉镯。上一次意外之后,玉镯上有了裂痕,她很自责,就把玉镯取了下来。
这东西在他眼里并不重要,比不上她分毫,可她却格外珍惜,任他怎么劝也不愿意再戴上。
虽然说这的确是他母亲给他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他一样不在乎,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玉镯,想让她一直待在身上是因为这里藏了东西。
这东西能救她的命。
前些日子他让人把玉镯损坏的地方镶嵌了金线,做了修整,她也能放心戴着了。
他把手镯戴回她的手腕上,最后手指便舍不得离开她的手。他轻抚着她的手指,那个戴着他们婚戒的位置,白色素戒将她的手指衬托得纤细白皙。
他低头问了一下那枚戒指,嘴唇擦过她细滑的皮肤,触感好得让他舍不得离开。
可惜温存只能是片刻的。
慕江城守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
他拿着手机下楼,看见的是小七、贱笑以及战狼。
三只都站在客厅里,站得笔直,立正稍息,表情正经又严肃。
“老大,你饿了吗?”
“老大,你渴了吗?”
“老大,腰带紧吗?要不我给你松松?”
慕江城一个冷眼瞪过去,贱笑和小七一起团成了团,滚到了战狼身后。
一只狗挑起了重任。
慕江城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就知道这些人指望不得,万事只能靠自己。
他长腿迈到沙发上,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
“车票是什么时候?”
“下午六点。”贱笑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自己人生第一次拉下脸来的火车票就要泡汤了,却没想到听到了慕江城这句话。
这意思是还要走?
小七也很惊讶,他以为慕江城现在肯定不会在今天回部队,一定会守着景暖暖。为了弥补他的过错,他都已经打算跟上面的人交涉,让他们多给慕江城一些时间。
却没想到慕江城的决定竟然是……
“老大,你今天要回去?”
慕江城轻点了下下巴。他低头抚了抚手指上的素戒,他的手因为常年持枪训练变得十分粗糙,还有密密麻麻的伤口,看不出任何美感,跟她的手完全不是同一个画风。
他把戒指收了起来,用准备好的项链穿好戴在了脖子上。
他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楼上,之后便拿着外套出门了。
小气非常不理解慕江城的做法,难道是转性了?还是说他们一开始都误会了,老大只是玩玩而已?
虽然觉得这个猜想不太可能,可小七还是更希望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