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也莫明其妙,他们怎么将我当成兔子精的。”
“小兄弟,你问问不就清楚了?你先将这只母老虎拖进茅屋里,我看看那断了腿的黑煞神溜去哪里了。”
“大叔,我看见他爬进茅屋中去了。”
原来在母老虎和鬼影侠丐交锋时,黑煞神挂心自己的母亲,忍痛爬进茅屋中去,喊着:“老娘!你怎样了?”
“猛儿,娘没事,只是给那叫化封了穴位,不能动。”
“老娘!我来给你拍开穴位。”
可是鬼影侠丐是以独门奇特的手法封人穴位,黑煞神那里能拍得开?他弄了好一阵,仍解不了母亲被封的穴位。鬼影侠丐走了进来:“你别瞎弄了,我叫化封的是经外奇穴,你怎么能拍得开?小心,别将你老娘弄得终身瘫痪不能行动。”
黑煞神一听,吓得不敢乱拍。鬼影侠丐点了火熠子,重新点亮了油灯。刚才在屋里的一场打斗,所有桌桌凳凳,不是给黑煞神击烂了,就是给老太婆的拐杖敲碎,连一盏油灯也翻倒在地上,幸好没有引起一场大火。侠丐将它拾起来,添上油才点亮。
黑煞神以自己的身体护着母亲,问侠丐吴三:“你,你想怎样?”
这时聂十八也将成二百斤重的母老虎拖了进来。可怜母老虎堂堂一位山寨王,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竟然给聂十八当死猪似的拖了进来,几乎气得要死,她只有怒目瞪着侠丐。
侠丐吴三笑了笑:“对不起,暂时委屈一下你这只母老虎了,”他又对聂十八说,“小兄弟,你开始问他们罢!”
聂十八想起自己没来由的给他们当成了兔子精,几乎还要将自己炖来吃,问黑煞神:“你怎么将我当成兔子精了?”老太婆问:“你难道不是兔子精么?”
“我是一个人,怎么是兔子精了?你们才是兔子精。”
侠丐说:“小兄弟,是你在问他们,不是他们在问你呵!”聂十八一想不想,黑煞神问:“说!你凭什么说我是兔子精的?”
黑煞神闭目不答,聂十八踢了他一脚:“说呀!你为什么不说?”聂十八这一脚,对黑煞神来说,简直如搔痒,何况他心里根本没将聂十八看在眼里,怎么会去回答聂十八的问话?并且还在心里骂道:要是老子们能活下来,不将你生削了才怪。
聂十八见黑煞神不理睬自己,没办法了,问侠丐:“大叔,他不答怎么办?”
小兄弟,你想他回答太容易了。你去厨房拿把莱刀出来,他要是不回答,你就砍他老娘一刀,砍到他回答为止。”
“大叔,这好吗?”
侠丐向他打了个眼色:“小兄弟,你想他回答,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聂十八一下会意,笑了笑说:“那不用去厨房取菜刀,我身上就有一把猎刀。”
“你的猎刀利吗?”
“利!我连老狼也可以捅死。”
“好!你先去捅他老娘一刀。”
黑煞神急了:“你们不能伤害我老娘!”
聂十八亮了亮明亮的猎刀:“那你快说呀!”
“老子认为你是兔子精,你就是兔子精。”
聂十八对盘问人,简直是毫无经验。黑煞神这么说,他反而愣了:“这是什么道理?认为我是兔子精,就是兔子精了?”
“不错!没有什么道理可说。”
聂十八不知该怎么问下去。侠丐说:“小兄弟,他说不出理由来,你就去捅他老娘一刀,看他说不说。”
“大叔,他不是说了吗?”
“小兄弟,一个人说话,做事,哪会没有理由的?他这是不说实话。”
“好!那我就去捅他老娘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