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中极端不愿意,羞耻心不断涌现;然而,背叛的身体早已经将这个男女交合至高无上欢愉的感觉,传递到每一寸肌肤。
她不得不发浪。
每一次放纵,总是从风情那里得到一分快慰与喜悦。
忽然间她像是迷失在着合欢的境界里。
幽幽的,绣儿寂寥叹息声从树後传来。
一震!风情身子一动,一截树枝已然贯胸而过。
风情与冷常瑛同时口喷鲜血,经脉大伤。
二人静静注凝飘立面前的绣儿。
冷常瑛灵台清澈,恢复神智,颤笑道:“绣儿,谢谢你……”忽然察觉风情的真气仍然不断涌进,那被震断的心脉已被续驳回复。
绣儿面无表情,凌厉的盯著风情,像看著另一个人。
祗见风情胸口上的伤迅速愈合。
绣儿淡然道:
“‘天医秘’与‘兵解神诀’合疗之力确实不凡,咱家当年若能早先知道你已习得‘兵解神诀’的话,或许那刀就会砍在你的头上。”
风情残笑道:
“那是一项赌博,我赌的是我的命……以及那一项赖以求生的武功。你以为凭你当时的武功就能杀得了我?”
秀眉一挑,绣儿哂道:“不是吗?”
风情忽深情而望,正色道:“不可否言,值今时今刻,风情爱你的心从未改变。但是……你那一刀……委实太狠太辣,害我不禁想起那个死我母亲的贱人。让你劈那一刀,乃我心甘情愿,怨不得谁。
可是,你那一刀却造就了另一个风情出来……
当我的伤口愈合之後,我发现我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变得残忍、好杀……
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断的想著杀人……
曾经有段时间,我感觉我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魔,嗜血的邪魔……
我迷失在血腥杀戮之中长达七年,一直到我逐渐能够充分把握住身体里一股狂恶的凶性,我才从这个满手血腥的圈子跳出。
你以为我戴著面具是为了掩人耳目吗?
哼!不是的,我是要将那一道发狂的兽性给压抑住,若真的让我体内那只怪兽迷失了我的神智,我不知道还会犯下哪些过错,你明臼吗?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绣儿平静道:“你要怎样?”
风情发狂似的大叫而笑道:
“我还能怎样,已经无法挽回了……这白道、黑道、魔道里说不定还要加上我这一个邪道的宗主在里面。”
绣儿一惊大怒道:“你敢自立为邪?”
风情桀骛不驯,目空一切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极道’魔门嫡传如今屈指一算,寥寥无几,摆得上台面的亦不过数人。况且你魔门派系里已早有纷乱。”
“‘极道’嫡传的你,解决系内纷争有余,若说要对付我……除了‘魔宗’之外谁奈我何!任是你也不会用你‘极道解形’之诀来与我同归於尽,玉石俱焚。再加上我也不逼你……没有人会逼迫自己最爱的女人……所以,即使我邪道设立,你我亦可相安无事,除非……”
绣儿甜甜一笑,说不出动人的慵媚俏丽,道:“除非咱家嫁给你是吗?这样子你或者还可以统领魔门与邪道二支是吗?”
风情摇头道:“噢!不,不是的。你要嫁给我我当然求之不得。
但是要我在往後的日子里,提心吊胆般防着你这枕边人突如其来给我一刀,那我可不干!
你我也知道,我俩是不可能结合的,莫说是为了这件事,你我二人的武功心法天生就相克,谁叫你是‘极道’!谁叫我是‘天医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