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胆量挑战我却没胆量留下来继续跟我斗?”杨玉环在保镖们的保护下一边往回走一边不甘心地自言自语道。
“不然呢?你还想和他们斗?”一个老者飘然而至,幸灾乐祸地在她耳边说。
“你是谁?我怎么不能和他们斗?”杨玉环看着一位头发眉毛胡子都雪白的老翁问。
“省省吧,就你们这点本事还能给我发问?不觉得自己太没底气了吗?”
说完飘飘然然地就升上了空中,然后从空中往东方飞过去了。
杨玉环揉揉眼睛,再眨眨眼睛,茫然地瞧着飞去的影子——
“嗨,这是鬼还是神?”杨玉环不解地又眨眨眼睛,把怒气重新拾掇了一下,可这怨气再也不能像刚才那么刚烈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给我等着,喜欢装神弄鬼嗦?那就等着我把你们这群屌丝底裤扒光!”
林宇人见李环音不理自己,气得追在他屁股后头进了楼房。
刚进去,妻子就把门反脚一踢,合上了。
“你蹲下来,我问你件事。”林宇人和颜悦色地声音极柔极柔地说。
这个声音听得李环音心里酥痒酥痒的,便老老实实地蹲下来等待着,还以为今天开天辟地坦白一次,可能会奖赏他给他一个开天辟地般的亲吻。
刚蹲下来耳朵就被锲住,就像被老虎钳给夹住一样紧实,还往两边扯。
李环音又感到一股热气吹向耳朵,然后一句话同时撞进来“你这青天白日的上班时间不去上班,跑到广场去勾引女人?你是不是不想要工作了还是啥打算?”
李环音先是一颤,然后也用极柔极柔的声音说:“老婆大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林宇人问:“那又是我想象之外的什么样?”
李环音见飚妻在自己的耳濡目染下,说话也文绉绉诙谐谐的,不觉有些得意,暗想:“这人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哈,一个农村妇女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女人居然还能说话说得如此艺术,不愧为我李环音的嫡传老婆耶。”
他很想伸出拇指给飚妻点点赞,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助长这飚妇的骄傲气焰将来更加彪悍。
想到这里的李环音懂事地对妻子笑笑,把脑袋将就她的双手,免得耳朵吃亏,可是两只手用的力道是均衡的,弄得他将就了左边,右边疼,将就了右边,左边疼。
只好干脆一边都不将就,这样还好一些,才说:“我心脏不适,请假到医院做了个心电图,没想到出了医院刚到广场就被叫什么杨玉环的女子给抓住不让走,白白说我耽搁她的时间和损害她的名誉,要我赔偿20万元钱呢。俺不服,跟她理论,正理论得激烈的时候你就去了。哦对了,老婆,你怎么知道老公今天遭难,去得那么及时?你如果再不去,老公我就真的要被人生生讹去20万了。”
李环音像小孩崇敬母亲那样,一边看着林宇人一边讨教。
林宇人却没有买他的账,问:“你说那杨玉环讹你?可她怎么没有去讹别人呢?专门去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