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你忘记了是吗?那些贱男人是如何对你的,恩?”
席睿滕一字一句的说,炙热的气息扑在卢颀爽的耳边。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一天不教训,你就要造反。那些贱男人一定没有我好,卢颀爽,你不是最喜欢这厨房,我们就在这厨房里做你最讨厌的事。”
席禽兽,你真是不要脸的禽兽!
席睿滕一口咬住卢颀爽的耳垂,卢颀爽的脸早已通红,两边脸颊都没有差别,还有敏感的耳朵早已红的滴血。
“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我……”
卢颀爽羞愧难忍,喊出来。
禽兽,没有怜惜之心的禽兽。
卢颀爽恨自己没骨气,席睿滕几下子在她的身上点火,卢颀爽身子止不住战栗,她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喊出声。
席睿滕将她抱上流离台,直接撕了她的裤,将她的裙子往上提,没有任何顺滑,卢颀爽只听嘻嗖一声,席睿滕已经强硬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卢颀爽疼的勾起身子,推不开席睿滕的身子,掐着他的手臂。
席睿滕受到疼痛的刺激,更加凶猛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没有任何前奏和缓冲,卢颀爽疼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紧咬双唇,甚至疼到发白,还是没有一声求饶。
席睿滕受不住她的紧致,流利台根本施展不开。
席睿滕让她双腿夹着他的腰,抱着她到外面的餐桌上,拉开她的拉链,卢颀爽只感觉背后发凉,下一秒她的裙子和内衣已被撕碎扔在地上她身上,她现在就是光裸着坐在桌子上,这种屈辱再一次出现。
“怎么觉得委屈,像站街的记女?明明没有本事,还想和我斗吗?”以此方法
“为什么不敢,鱼死网破是吗?如果你没有你的家世撑腰,你不过也是一个平常人,你并没有比我有多多少的高贵,我可没见的你席睿滕有什么过人之处。”
卢颀爽真的逼急了,只会使她屈服。昨晚,今日,席睿滕只是将她从狼窝中拉出来然后带回他的洞穴里。同样的屈辱,没有一点的情绪的存在。
“家世?这就是我所有的。你以为我愿意有?那些是他们给我的,我不得不承受,就像你,不得不承受我的怒气一样。做错了的,就是要还的。你给我下药,刮我的车,这些事不是你做的?你到现在还是不能体会那辆车对我的意义。你说你的父母是你的软肋,那么那辆车就是我的软肋。同样都是不可受欺负的,你明白吗?”
卢颀爽咬唇,冷笑。
难道人的姓名还比不上一辆车?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车重要?
“看来我跟席
少的三观还真是相悖,我们没有继续争吵下去的必要,但是,我没有错。”
在听到卢颀爽说她没有错,席睿滕在她的眼里看到浓浓的恨意。
看到她光裸的肩膀上各种淤青,很深,还有她的牙印。
“没有错?那你这一身的伤算什么,嗯?你没有错,谁会来报复你?是你自找的,卢颀爽,你明白吗?”
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伤,他心中有些酸,有些舍不得的碰她。
她的肩膀根本不适合打球,硬撑着跟他犟脾气,不肯服一点软。
只要她说肩膀疼,不能做饭,他分分钟带她去酒店,虽然他现在更喜欢她的饭菜。
可是,这小东西就跟他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