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肆还是籍籍无名的八皇子时就跟现在的皇贵妃练依柔相恋了。
可惜练依柔只是一个文官的女儿,对他助力不大。
为了稳固朝堂跟帝位,季肆瞄准了萧家的萧欣然。
一个单纯不懂尔虞我诈的武将之后。
太好骗了。
季肆就是靠着自己的甜言蜜语把人骗到手,又封季青河为太子稳住萧欣然跟萧家,让萧家军为他卖命,帮他驱赶蛮夷。
后来,季肆觉得自己帝位稳固了,卸磨杀驴,清除萧家这个悬在梁上的刀。
皇位是孤独的,是冰凉的,也是独一无二,谁都不能沾染的。
万人之上的诱惑,没人能够拒绝。
更何况总有朝廷命官在他面前说季青河这个嫡子如何好,如何出色等等。
让他想起小时候,所有人都围着太子哥哥,说太子哥哥多么优秀。
说什么正统嫡子果然不一样等等。
妃嫔生的怎么了!凭什么分三六九等。
季肆越想越怒火攻心,把手里的奏折丢在地上,“那个孽子在干什么!”
自从季青河被废后,季肆就称呼其孽子,连一点点父子之情都没有。
“回陛下,根据暗卫来报,太子殿下……”
季肆一掌拍在桌上,“什么太子殿下!”
太监立刻跪下,“皇上恕罪,废太子日日在承德山庄饮酒作乐,从未外出过,更没跟任何人接触。”
“萧家人呢?”季肆听到季青河没有跟任何人接触,心气儿才顺一些。
要不是怕被人说他这个父皇过于狠毒,连儿子都杀,当年直接赐死季青河。
总觉得季青河优秀得让所有人都忘记他才是皇帝!
他才是皇帝!
岂有此理。
“萧家人流放到哪里了?”季肆脸色阴沉地问道。
他本意是让萧家人流放之后,估计能死半数以上。
结果萧家人硬是挺到西北,一个都没死!
季肆更不高兴了。
“萧慎带着萧家一众亲眷在西北安顿下来,日子过的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特别。”太监回道。
虽然流放了,但是季肆还是很担心哪一天萧慎会领兵造反,所以派人一直暗中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