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觉察到某狐的不对劲,商秀珣放下了刚为自己倒的茶。
“尼玛,是谁将茶水换成了辣椒水,太缺德了!”某狐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张张嘴,就觉得一股火热从嘴中喷出,某狐怀疑自己也许都能表演喷火的杂技了。
听到某狐的抱怨,商秀珣暗自庆幸,好险,自己刚才差一点就将茶水喝下去了。制作这个恶作剧的人真是好心计,拿酒换成了醋,算准了我们喝合衾酒后的反应,然后再将茶水换成了辣椒水,让人防不胜防。
不行,嘴里要烧起来了,某狐随手抓了一把桌上的桂圆荔枝什么的,想要吃点压下口中的感觉。不过这回某狐学精了,一看二闻三舔,确定了没问题才吃了下去。某狐也不知自己吃了多少水果,反正肚子已经变得滚瓜圆,才总算压下了辣味,可见这辣椒水有多劲爆。当然商秀珣也吃了点水果权当簌口,将口中的醋味消了个一干二净。
“胖妞,咱们休息吧!”某狐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流程是怎样,拉着商秀珣来到床边,衣带渐宽,轻解罗裳。
看着商秀珣冰肌莹彻,柔弱无骨的样,某狐心中一荡,嘴唇便贴了上去,他慢慢将商秀珣放倒在床上,使得商秀珣娇嫩的皮肤贴上了床单。面对眼前的某狐,商秀珣也秀目轻闭,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就在某狐将要进一步的时候,商秀珣突然睁开眼,秀眉轻蹙道:“死狐狸,你有没有觉得身上痒痒啊?”
“没有啊!”某狐摇摇头,登时屋内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
“可是我觉得很痒啊,而且越来越痒了!”商秀珣抓了抓与床单贴近的裸露皮肤,疑惑道。
某狐嗅了嗅床单上的气味,面色一变:“不好,床上被人洒了痒痒粉!”
“什么!”商秀珣花容失色,不敢再在床上多待片刻,赶紧一跃而起。
幸好在屋内的屏风后面还准备着一桶温热的洗澡水,否则商秀珣都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才能摆脱这令人烦躁不安的痒意。
某狐用屁股一想,也知道在洞房里动手脚的人是谁了,除了傅君嫱,还能是谁。这痒痒粉的味道,和以前傅君嫱恶整自己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只是自从她发现自己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免疫之后,就再也没用过,没想到她居然厚积薄发,将东西用在了今天,用到了胖妞的身上。
某狐承认,自己和傅君嫱这个小萝莉吵吵架斗斗嘴动动手,其实日子过得蛮有意思的,毕竟有这么一个活泼好动的有爱萝莉可以偶尔戏弄一下,心情还是会很愉悦滴。
可是今天,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重要的时候,这个萝莉竟然暗中捣乱,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婶婶忍了,我也不能忍。哪怕傅君嫱再有爱,某狐也要竖起正义的大旗进行讨伐。
所以某狐狐躯一震,狂吼一声:“傅君嫱,你个扑街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门去找傅君嫱算账了。
而傅君嫱,早在听到某狐和商秀珣发出噗噗两声喷水的声音的时候,就开始心里暗爽,再听到某狐因为喝了辣椒水而怪叫的声音,就在心中想象着某狐的狼狈相,再到最后某狐的狼嚎,傅君嫱就知道商秀珣和某狐已经掉进了自己设置的陷阱,华丽丽的中招了。
哼哼,小样,饶你奸似鬼,也要和老娘的洗脚水,百毒不侵就了不起是吧,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是吧,哼,报应来了吧!傅君嫱嘴角微翘,心情异常舒畅,心中这口恶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长久以来被某狐打压的怨气也一扫而空,念头通达得不能再通达了。
此时不闪人,更待何时!听墙角的傅君嫱开始了急速撤退,可惜她快,某狐比她更快,某狐后发先至,直接堵住了傅君嫱的去路。于是乎,大半夜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某狐很想将傅君嫱狠狠的打一顿,然后扔进痒痒粉堆里,可是他却不能真的把傅君嫱怎么样。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对吧,她的后面还立着冰块和贞贞两个靠山呐,而且这家伙很聪明,她充分的把握了恶作剧的度,使其恰好在某狐和商秀珣的承受范围之内,虽然破坏了某狐的春宵,可在旁人眼中,也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某狐那个郁闷啊,他可不是圣人,任谁在这种即将要XXOO的时刻被人打扰,也会气急败坏心情超级不爽。所以某狐也只能报复性的和傅君嫱打打,发泄一下被她戏弄的抓狂心情,然后估摸着商秀珣应该洗完了澡,就收工回新房,重新再来。
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商秀珣觉得异常温馨,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幻想过与自己心爱之人成亲的情景,可是谁知道,真正成亲了,竟会是这样一个光景。
不过,这样的新婚之夜,想必更加令人印象深刻,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吧!商秀珣眸含秋水,粉腮红润,嘴角带笑,缓缓从浴桶中起身,重新穿戴好,又换了床单,刚做完这一切,某狐就像是与她约好似的跑了回来。
“胖妞!”某狐将商秀珣轻拥进怀里,下颔轻轻摩挲着她的秀发。
“恩!”商秀珣在鼻中轻轻哼出一个字,听着某狐的心跳,安静的靠在某狐的怀里。
“夜深了,咱们歇息吧!”某狐再次带着商秀珣倒在床上,此后自是芙蓉帐暖,鸳鸯颈交,红帐翻腾……(后面请诸位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