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刀子给我……唔嗯……我自己来……”
见她颤抖一塌糊涂的手握住刀柄,男人玩味,不禁低哑夸了声“乖”。
何止是乖,简直乖到他心尖上。
“你不要、不要说话!我……我……”
她伸出手臂,哆哆嗦嗦,那小细胳膊小细腕在芒斯特眼里跟洋娃娃似的。
“要你一点血,又不是要你割腕。”
他用舌头顶内腮,耐心告罄。
攥过女孩的细腕,分开捏得发白的手指,刀口一割。
“呜——呜呜呜,嗯呜呜……!!!”
血跟大哭几乎同时迸发。
陈枝闭眼哭得震天响。
血液混着唾沫滚入喉咙,一点点沉入胃里。
比抑制剂更完美的药。
小姑娘什么都不管,脸颊、眼角、鼻子,哭得又红又湿。
狼狈的可怜崽崽。
芒斯特沉默着,浑身是荷尔蒙蜂拥的浓烈,每一丝肌肉绷紧如硬铁。
娇里娇气的小姑娘像极了被晨露打湿的玫瑰花,香气四溢。
“一厘米的伤口哭了五分钟,差不多了啊陈枝枝。”
反应慢半拍,女孩抽抽搭搭抬眼看他,估计是哭狠了有点迟钝。
“很疼,你下手太重了!”
举着伤口控诉,那手指都快戳进芒斯特眼睛里了。
“嗯。”男人猛抽两口,烟灰往地上一磕:“再等一会儿就愈合了。”
小姑娘嘴角一瘪,杏眸里又水盈盈的。
“不许哭!”这大小姐水做的吗?这都哭多久了,还能有泪。
“你……嗝,你好了吗……?不用,嗝,不用血了吧?”
手指握拳捧在胸口,陈枝一脸警惕问他。
男人喉结滚了滚‘嗯’了声,话音落下就感到女孩大大松了口气。
“那个,芒……哥哥。”
芒斯特挑眉,这是又有事儿要‘求’他了。
“我跟阿爸阿妈闹别扭了不想回家,但是学校早就门禁了……我、我身上钱不多,可以请你借我一点点钱吗?”
她算了下,市中心安全些的连锁酒店基本在1000泰铢左右,但现在她身上500都摸不出来。
“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