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急切地问道,“怎么不了,快呀,其三到底是什么?”
秦梅香红唇轻合,神秘地一笑,“这个么,本小姐姑且暂时保密,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也许会给让你和我共同分享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到时候可不要令我失望哦。”
武效军双眼盯着秦梅香,“你现在就把我的一颗好奇心冷落了,既然是你自己的秘密,我就不再急于把它揭开,共同把它沉寂一下,待时机成熟再让它回归自然,享受阳光。但这个时间不要太久,让我天天魂牵梦绕,放心不下,我可能精神上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我可是心里容不下事的人。”
秦梅香淡淡地,“瞎猜多想都是你自己的权力,如果你把任何事情看淡一点,就没有啥事情,如果你要把一切看得过重,再小的事情也会让你劳心费神,夜不能寐,难以释怀。”
武效军轻轻放下水杯,身子一歪,双手抱头往枕头上一放,仰望上铺,喃喃自语道,“大事讲原则,小事装糊涂是我一贯的做事信条。对于我所关注的人和事,我是处处留心,时时留意,耳听之,嘴问之,心想之,难放之;对于我不愿关注的人和事我是避开之,远离之,不谈之,不问之。”
秦梅香向上翻了翻眼皮,郑重其事地问道,“那我是属于哪一种呢,是难放之还是远离之,能给我一个发自肺腑的正确答案吗?”
武效军不加思索地,“当然是难放之。”
秦梅香接着问道,“那邵英英呢?”
武效军心里一颤,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突然问她,难道她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不会啊,大脑飞快地转着,可又一想,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对于同班学生,要在一起相处数年,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漠不关心,想置身其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她和别人一样,是可以想但不可以问,能够放但不能够避。”
秦梅香沉吟不决地问道,“回答正确,给你打个万岁分,但是,你和邵英英关系有点微妙,期间还有一些故事,你可从没向我提过,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
武效军若无其事地问,“什么意思,怎么啦,你听到什么了吗?是不是昨晚杨舒丽她们添枝加叶些什么?你是在古猎公园的事吧,其实很正常啊,偶然之事,谁遇到谁都会那样去做的,没必要小题大做。”
秦梅香心平气和地,“她们几个在起你的时候,顺便提及你和邵英英之间的一些事,当时我也没有太在意,不过也许是我有点敏感吧,把昨天邵英英的表情和动作联系起来,隐隐感觉在你们之间有些什么东西始终在缠绕着,割不断,理还乱。”
武效军侧身看着秦梅香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就是你的多疑了,刘有才两个女友相遇,打了二十多天冷战,搞得刘有才狼狈不堪,惶惶不可终日。我们之间如果不坦荡,多少有一点隐情,躲还来不及呢,还会大大方方地把你往那儿领吗,还能让你们两个那么热乎地见面吗,岂不是自找烦恼,自找麻烦和没趣。你们昨天一下午你也对她做了深入的了解和考察,谈的也不少,就她的性格,我和她交往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意义,你是不是。你们这些女孩真是让人看不懂,猜不透,芝麻大点儿事,经你们一分析一品味,竟然变成了西瓜,真是搞不懂。我的大小姐,你心里阳光一点好吗。不要考虑这些不着边际,捕风捉影的碎事了。”
秦梅香将信将疑地,“理是这么个理,可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其实,男人有时真的像个小孩子,历经风霜雪雨,饱受严寒酷暑,可以顶天立地,可以忍辱负重,在刚强冷峻,风流倜傥的外表下面,也有一颗似玻璃一样柔弱的心,脆弱起来比女人还过犹不及,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爱他,需要一个人深深懂他,需要一个人微微的呵护他,更需要在他疲惫不堪时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对自己欣赏的人产生情愫,牵肠挂肚,哪怕是一种单相思,也是一种精神寄托,同样也会得到心灵上的满足和慰藉。我想你也是性情中的人,概莫能外,不可能独善其身。我是蘀你着想,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有些事不要轻易下决定,更不要陷入痛苦难耐的困境,要多听、多看、多想、多分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要……”
秦梅香话还没有完,武效军已经抱头仰面,鼾声四起,只好有气无力地坐起来,轻轻给他脱下棉衣,把被子给盖上。也许是出于好奇,不由自主地面带微笑端详熟睡着的他,睡的是那样香甜,那样平静,像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他的梭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有点古怪,刚刚紧锁的眉慢慢舒展开来,眼睛微闭着,有一条小小的缝隙,闪着若明若暗的余光,嘴角时不时扬起浅浅淡淡的笑,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可以放掉一切面具恢复真面目的他。
看着他憔悴的脸庞,心底泛起瑟瑟的酸楚,一股暖流慢慢从眼底溢出,悄悄滑落,自言自语地,“或许老天真的不公平,让你让承受的太多,生活的道路上哪有尽如人意,波澜天定,人生几何,希望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你太累了,让时间停下来等你,歇歇吧。”
突然,秦梅香脑海中萌生一个想法,暗自好笑,便轻轻俯下身子,悄悄在武效军额头和嘴唇亲吻了一下,蹑手蹑脚地从窗台上舀起一支毛笔,打开墨汁瓶,蘸满了墨,给武效军画了一幅大眼镜,鼻子尖上画了个大圆圈,把嘴画成八字胡,动作轻柔,一气呵成,画完会意地一笑,心,“傻小子,给你整整容,做个鬼脸,逗你乐呵乐呵,看你明天会怎样”。而后转回身,简单整理整理床铺,关掉灯,倒头便睡。
武效军实在太累太乏了,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不停的敲门声和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不好了,大家快起来,312房间着火了,快起来救火啊,快起来救火啊……”
起初,武效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稍微镇定了一会儿,外面楼道上脚步噪杂,人来人往十分急促,倍感惊异,看来真是着火了,匆忙惶惶忽忽地坐起下地穿上鞋。打开灯,眼睛被灯光强刺一下,用双手揉了揉,定睛一看,秦梅香在对面自己床上均匀地呼吸,正在安然地入睡。武效军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感觉疼疼的,暗自埋怨自己是怎么搞的,怎么能让她在这儿睡,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黯然**,吓了个趔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情势紧急,武效军也没来得及多想,急忙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走廊上充满了烟气,人们一个个脸上惶恐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火烧火燎地舀着脸盆到洗手间取水扑火。武效军见此心惊胆颤,吓得脸青唇白,转回身从宿舍里舀起脸盆就加入扑救行列。
312号房间住的是上一年级的学生,大概是四点左右,有几个学生回家赶车,临行时走得比较匆忙,有一人不小心把烟头扔到床下的纸箱里面,把纸燃着,窜出火苗,火越烧越大,烧到床上的被子和衣物,发出浓浓的刺鼻烟味,把隔壁学生呛醒,被人发现呼喊救火,正在熟睡中的人被突然惊醒,一个个走出房间救火。
武效军端着水冲进屋内,火势已基本扑灭,整个屋内烟熏味刺鼻呛眼,连续咳嗽几声,依稀可见三张床被烧的黑魆魆的,上面的被子和衣服全被烧焦,房顶及四壁被火熏得象涂了一层陈年锅灰,不由得心惊肉跳,双腿打颤,一阵心寒,出了一身冷汗。
火势很快得到控制和扑灭,没有造成大损失,也没有进一步扩大和蔓延,众人长舒了一口气,一颗诚惶诚恐,惴惴不安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脸上出现了笑容,宿管办的同志张阿姨,“好险啊,太危险和可怕了,总算没出大事,谢天谢地。时候还早,刚才大家都挺紧张的,赶快回去洗洗睡吧,我再盯一会儿。”一转身看到人群中的武效军,扑哧一声笑道,“武效军,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是鼻子粘灰,还是晚上遇到鬼画符,一夜之间怎么长出八字胡,真奇怪。”
武效军见身边人一个个挤眉弄眼,捧腹大笑,真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惊问,“张阿姨,我的脸怎么啦,没有任何感觉觉啊,你在什么呢?”
众人异口同声,“你快回去照照镜子,一看就知到了。”
武效军急抽身跑回宿舍,对着门后的玻璃镜一照,恍然大悟,肯定是昨晚秦梅香搞的鬼,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秦梅香被疲劳和困乏控制着,外面那么大动静并没有把她惊扰,睡的依然深沉和酣甜。
武效军感觉有点口渴,轻手轻脚地倒杯热水,又揉揉眼睛,放松放松眼球,戴上眼镜,双手捧着水杯坐到秦梅香床边,细致而耐心的欣赏起她迷人的样子来。眼睛安静的合着,自然而动人,十分的祥和,渀佛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一切纷争都与她无缘。那眼睛上的眉毛,象天上的虹,如弯弯的柳絮,十分清秀动人,它密而不麻,疏而不松,清而不浊,清晰见底,渀佛在告诉自己她的心灵也是如清水般清澈和宁静。更令人动情的是那双诱人的嘴唇,十分的美妙和轻巧,偶尔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让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武效军怦然心动,轻揉地把几根浮在脸上的秀发放到耳后,青春期那种不能自拔的**,难以忍耐的激情,瞬间涌遍全身的激流,一阵躁动一阵狂热。武效军内心十分紧张,满脸发烫通红,心脏不停地急速跳动,体内的荷尔蒙快速增长,那个可爱的小东西一改平日萎靡不振,贪婪嗜睡的状态,心血来潮,精神抖擞,挺直了腰板,虎视眈眈,如饥似渴般地瞪着猎物,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油然产生一股把她拥入怀中装进胸膛的强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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