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苏家公主与涂山圣女水火不容,南宫婉琰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好在二人也没真打起来,随着各方代表陆续到场,会议正式开始。
。。。
天南城,城主府,季经纬半躺在摇椅上,旁边站着次子季伯达。
季经纬半眯着眼,问道:
“紫霄还没开口吗?”
“没有,这家伙的嘴着实硬的很,二伯和四弟轮番审问了五日,除了承认墨翎的身份,其他一个字没说。”
“废物!”季经纬坐着了身子,继续问道:
“他们在江南查的是什么,有线索了吗?”
“根据秦楼提供的情报,紫霄这两年借着做丝绸生意的名头,主要游荡在江北,和御兽门的几个长老走的很近。我们派人去问了那些个长老,他们说紫霄没什么异常,平时也就是请他们饮酒作乐,讨教些养宠御兽的技巧。”
“那江南呢?”
“江南是秦楼的地盘,我们跟秦楼的生意他们自然看的紧,紫霄在江南活动的不多,只是偶尔宴请宾客,与我们的几个青楼有些联系,当是看不出什么。”
“这么说,他紫霄这两年果真一无所获?”
季伯达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道:
“孩儿。。。孩儿认为,当是如此,他墨翎的身份已经暴露,若有情报,早也该送去了晋安,没必要死扛着不说,或许。。。”
“啪!”
季伯达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他倒退两步,撞在了身后的书架上,头顶的飞马雕像颤颤巍巍,险些掉下来砸到头上。
季经纬抖抖袖子,负手起身,恨铁不成钢道:
“这就是你和你大哥的差距,伯初绝不会用当是、或许,这样的词来回答我。”
季伯达被打的有点懵,脑子也迷糊了,但不敢反驳,捂着肿了半边的脸回答道:
“是,孩儿认为,江南江北我们马族已经营多年,针扎不透水泼不进,即便墨翎来了,也是天狗吃日,也无从下口。”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季伯达另半张脸也肿了。
“蠢货!要是一无所获,紫霄能在南北江州盘桓两余载?是墨翎傻还是你傻?继续给我审,审到他开口为止。抓不到他的妻小就找人冒充,有什么手段都给我使出来,滚!”
不等季伯达回复,季经纬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踹的他连滚带爬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