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道:“本座忽然没了兴致,你先退下。”说话间,眼光始终不离桓东君腿间那处坚 挺的物事。
桓东君猛地翻身,东方不败没有防备,让他一招得手。此时桓东君反将东方不败压在身下,一边动手解他的衣服,一边淫 笑道:“教主,兴致这东西来得方便,等会儿小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此时东方不败早没了做戏的心思,惊恐的道:“桓郎,别这样……不……不要……”
桓东君不愧是此间高手,瞬间便将身下的人扒个精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上下爱抚,道:“教主,你便从了小的吧。”
东方不败满脸恐惧之色,道:“桓郎,那个……太……太……不……不可能进得去……”
桓东君闻言,柔声安慰道:“教主,你放心。第一次许有些疼,往后就好了。”
东方不败听他如此说,心想竟然碰上了个雏儿,尺寸还这么……登时只恨不得一头撞在床板上,两眼一闭晕过去才好。他颤声道:“桓郎,你……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同男人做过?”
桓东君仰头笑两声,道:“教主,你此时问这个,岂非大煞风景!”说着,他分开东方不败的双腿,在他股间轻轻揉捏。
东方不败身子紧绷,菊 穴更是收得紧紧的,桓东君在外面摩挲片刻,忽然抬起他的腰,挺身便要顶入。
东方不败吓得脸都白了,身子迅速往后挪了半尺,避开桓东君的强攻。要不是桓东君拉住他,他差点真要一头撞在床头板上。
桓东君抢上他的身子,仍是抬起他的腰,火热的一团便要往里面硬挤。
东方不败连忙伸手按住他,急切的道:“桓郎,你听我说,这个要先润滑一下才行。”
桓东君疑惑的道:“润滑做什么?待会儿你就湿了。来,教主,咱们亲热亲热。”
东方不败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心想今晚怕是熬不过去了,无奈之余只得细心解释道:“桓郎,女子才会湿,男子这里不会。你寻些软膏来,在那里抹上一点。你上次替我疗伤时用的软膏就很好,你快去拿些来。”
桓东君不满的道:“教主,你刚才还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夜深了,你让小的上哪里去寻软膏?”
东方不败叹口气,无可奈何的道:“你……你用些唾液也行……”
桓东君道:“哦,原来教主喜欢这样。”说着,伸出舌头,便要往他菊 穴处□。
东方不败忙拉住他,道:“你!你先吐些在手上,然后再往那里抹。”
桓东君道:“那多脏呀,我最讨厌唾沫星子粘在身上了。”
桓东君言语间绘声绘色,东方不败也不知他究竟是在做戏还是当真,纵然再三容忍,当下也不耐烦了,大声呵斥道:“你玩够了没有?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桓东君幽怨的道:“教主,您别生气,让小的好生伺候您。”
说完,他从方才被东方不败扒下的衣服中翻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豆大的药丸,迅速塞进东方不败紧致的后 庭。
东方不败只觉得菊 穴一阵酥麻,凉凉的似乎有些液体正慢慢化开。此时他怒气顿消,身体不再紧绷,反而主动往桓东君靠过来。
他说:“桓郎,你明明早有准备……为何要戏弄与我?”
桓东君挨近他的身子,道:“教主,您说什么,小的不明白。”说完,便挺身慢慢往里面插进去。
桓东君的风流浪子名号可不是平白挣来的,此时他遵循九浅一深的法门,慢慢同东方不败周旋。开始只在穴 口运动,插进去最多不足三寸。等到东方不败经不住呻吟出声,再慢慢多加一寸两寸,如此循序渐进,直到把大半阳 具都插进东方不败体内。
他轻轻把东方不败放倒在床上,让他平躺着,双腿弓起。然后桓东君伏在东方不败身上,一边亲吻他,一边慢慢深入,手指不住在他穴 口周围抚摸按压,东方不败被他弄得十分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桓郎,桓郎,你别出去,全都……全都放进来,我受得住。”
桓东君又往里深入一些,一下一下的顶着他内中的丸状突起,惹得东方不败又是一阵急切的呻吟。
桓东君不紧不慢的推出两寸,又猛然插进去,如此过了半个时辰,见他菊 穴扩张得差不多了,这才最后一挺身,全部没入东方不败体内。
东方不败闷哼一声,问道:“桓郎,真的全都进来了?”
桓东君牵着他的手,探往两人紧密相接的部位,让他自行确认。然后再慢慢退出,又大力推进,东方不败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桓东君道:“教主,您可还满意?要不要小的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