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情不自禁的从软塌上站起身子,随手抓过一柄长剑,也跃上水潭,持剑同桓东君相较。二人便在水面上踏着满池盛开的子午莲,长剑轻指,看似较量剑招,实则以剑相合,共舞那一曲逍遥游。
二人长剑并不相碰,剑招之快却已然当世罕见。桓东君钦佩东方不败身形之迅速,东方不败则赞叹桓东君剑法之精妙,二人逐渐心意相通,一个抬手,一处眼神,便能看出对方下一剑所指何方,进而使出应对之法。如此你来我往,一刻钟之内,竟已拆出数百招。
桓东君的剑法乃是落花谷家传,加上自己几年来陆续新创,隐然已有剑圣之姿。东方不败当年纵横江湖时,落花谷行事尚低调,桓东君的剑法更还未出世。现在他同桓东君拆解这精妙剑招,一代武痴之心被激发出来,几百招之后只觉得爽快无比。桓东君对东方不败则是无比叹服,他对自创的这套落花纷飞一向十分自信,今日同天下第一高手较量,才知这剑招竟有如此破解之法,当下忍不住暗运内劲,将那一招一式排山倒海演练而来。
东方不败察觉到桓东君剑气上传来的内劲,也使出内力相合。潭中所植花木经不住当世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劲,一时间花瓣纷飞,落英缤纷。
桓东君已看出东方不败招式间好几处破绽,怎奈身形总慢了半拍,剑招使出时破绽早已消失。须知桓东君此时在江湖上已甚少有可堪匹敌的对手,毕竟也年轻气盛,如此往复几次,心中难免有些急躁。此时桓东君又看出东方不败左肩的一处破绽,长剑直指,索性让自己胸口门户大开,却是攻东方不败不得不守之处。
以东方不败的身手,直接闪身攻他胸口几处大穴也完全能做到。只是他并无意伤桓东君性命,于是持剑回守。
噹的一声,两人的长剑碰到一处,内力激烈相撞。
桓东君的内力自然敌不上东方不败,长剑顿时脱手,在空中翻飞几次才在一块大石上站定。出乎他意料的是,东方不败竟脸色惨白,在空中几个踉跄,而后直挺挺的向水面栽倒。桓东君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揽住东方不败的身子,随即跃上岸边。
东方不败倚在桓东君怀中,双腿几乎已经站不稳,表情甚为痛苦。桓东君急忙伸手探东方不败的脉息,却发现他除了内息稍有紊乱,其它一切都很正常。此时东方不败的脸色愈发煞白如雪,他抿着双唇,似乎在极力压抑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声。桓东君心下骇然,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急切的问道:“你哪里痛?我伤到你哪儿了?”
东方不败只是摇头,牙关咬得更紧。桓东君将他打横抱起,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后停在一处小院中。他推开西面的一间厢房,将东方不败放在房中的大床上,又探了一次脉,确定内息正常,才开始细细检查他的身子。
此时桓东君已经闻到细微的血腥味,他急急的扒开东方不败的上衣,露出前胸后背几处大穴,全都无恙。待视线移至东方不败的下 身,桓东君几欲惊呼出声。
东方不败的股间渗出一大片血迹,染在浅黄色的衣衫上,显得格外刺眼。
血迹还在逐渐扩大。
此时刚在庭中伺候的几个侍从已匆匆赶来。东方不败咬着双唇,只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听见外间的脚步声,桓东君赶忙高声喝道:“都不许进来!”
“是。”脚步声立时止住。
桓东君又道:“长六,你去准备一大桶热水,长四去拿我的药箱来,长一立刻赶去黑木崖,就说……”
他停顿一下,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东方不败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玄铁制成的令牌,递给桓东君。
“长一,你去黑木崖,就说今日天色已晚,教主已在我庄中歇下了。”
说完,他用内力凌空推开窗户,将令牌掷出,瞬间又反施内力将窗子合上。长一接住令牌,同长六长四一并道了声是,便领命分头去了。
这边桓东君细细脱下东方不败的外衫和裤子,正要解里裤腰带时,东方不败按住他的手。桓东君愁着眉说,“让我看看你伤在何处,才好给你上药。”
东方不败转过身,面朝下趴着,继而默不作声的解开裤带,自行除掉里裤。骇人的伤口露出来,桓东君一时之间竟然怔住了。
血是从双丘间渗出来的。一件翠玉做成的器物杵在东方不败后 庭的穴 口,玉器的尾端约有半寸露在外面,几乎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参差不齐的裂成几块,血还未止住,顺着裂缝往外一丝丝的渗出来。
东方不败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面朝下,桓东君看不见他的表情。
桓东君心中长叹一声,稳住气息道:“这个裂开了,是被尖端刺进内壁所以出血吗?”
等了好久,桓东君听见东方不败几乎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桓东君又道:“伤在这里,没法点穴止血。我必须先将它取出来,再给你清理上药。会有些疼,你暂且忍着点,好不好?”
东方不败慢慢弓起身子,将双丘抬高,最后以跪趴的姿势撑在床上。原先因失血变得煞白的脸色,现在却因羞愧变得通红。还好头发落下来,挡住了他的脸,桓东君看不到。
被玉制阳 具调教,这在东方不败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杨莲亭总嫌他穴 口太紧,每次上他之前都得做足前戏,不然受疼的就不单是东方不败一个。开始几年杨莲亭还无甚怨言,可自两年前起他的抱怨就越来越多了。有一次杨莲亭过来看他,二话不说就把他压倒在床上,扳开他的穴 口。东方不败起先还十分欢喜,可随后就感觉到插进来的东西不是火热的分 身,而是件冰凉凉的器皿。这种陌生的触感令他颇感不适,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唯恐惹怒了莲弟,唯恐他又久久不来看他一次。
起先只是欢爱之前会被抹了膏药的假阳 具疏通穴 口,而后杨莲亭干脆让他整天塞着这个,除了解手时可以自行取出片刻,其它时间他的后 庭都被假阳 具撑得满满的。有时杨莲亭来同他欢爱,甚至都不取出玉制阳 具,只是握住尾端在他体内乱捅一通,然后让东方不败替他用嘴解决。
这一次下崖,杨莲亭十分催促,东方不败也未来得及将假阳 具取出。方才往冰凉的石凳上一坐,下 体一紧,幸而桓东君察觉到他的不适,及时换上了软塌。
后来二人在水面上舞剑时,长剑相抵,内息碰撞。东方不败内功深厚,自然不会被桓东君内力所伤。只是他穴 口中插着的玉石阳 具却禁不住两大高手内力碰撞所产生的震荡,顿时裂成数块,其中一块的尖端恰好插进了东方不败后 庭的内壁。这样的疼痛纵然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也难以承受。
桓东君小心的将碎裂的玉石一片一片的拔出,每取出来一片,东方不败的穴 口便合上一分,那块插进他内壁的尖状玉石便又刺得更深些,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流。
东方不败疼的轻轻嗯了一声,桓东君听了,心里难受至极,脸上冷汗涔涔,手上动作却没停下,只是更加轻柔小心,嘴上还不停的安慰他:“就快好了,外面的几片已经取出来。想喊疼就别忍着,下人们都在院子外头,听不见你叫。”
东方不败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