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似水的流年里,究竟谁是谁情感里最重的那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放在心里,永远的在一个角落里?
也许吧,那会是一种微微的泛着苦的经年的醇酒佳酿;也许那就真的只是一朵盛开在曾经的过去的时光里的玫瑰,永不凋零;又如爱也就只等着在你不经意的回眸里,那一声叹息的怅然;或许,它就如暗行了太多的年头的已经迷了路,疲了身心的人看到的那一束黎明的光彩时,那一霎那的永恒。
无论爱会怎么变化,如何让人渴望,只是在一天又一天追逐的脚步,一个又一个站台的无休止的等待,却是发现始终是自己在扮演和沉醉,而无人观赏或是喝彩,那时候,又该如何找到退路;曾经,所有的没有爱上的人,在最初的时候都自以为,在受了伤,为爱伤了神后,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当爱,真的来了!当心真的给了他了!
当今天的一切,终究只让自己受了伤害了以后,想要结束,却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像是输光了所有的赌徒,剩下的只有一颗完全丧失了理智着的心,仍想要继续。
当傅一看到柯洛月落落大方的走出她的别墅的时候,不得不说,他惊艳于她那如青蚕脱茧般的蜕变出的美丽。
不是成熟的妖娆的韵味;不是曼妙如花的漂亮;不是艳俗的欲望的娇艳。
她就像是一株幽谷中的兰花草,像是遗世孤立的孤傲芳华,却又亭亭玉立的站到了他的近前。
“还算漂亮吗?”
深栗色的头发,让她本就白皙的脸少了三分稚气的童颜,吹弹可破的娇艳浅描柳眉,淡画粉唇,眼角含黛,素颜如月,熏着几分香水的味道,如画如烟的伫立在眼前。
“当然。”
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他正看到她穿了一双足有七八寸高的银白色的高跟鞋,一双小巧的玉足,看在眼里不由得人一阵的眩晕。
她当真要穿着这么一身参加董事会?
并不是
她的衣服有多么的夸张,而明显的他感觉到,今天的柯洛月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在她的心里执着的想要接近。
“傅一,我决定了!”
“什么?”
他自然的接过了柯洛月的话,从反光镜里看了一眼她那双闪亮的眼眸。
“我要嫁给他。我不会求他,但是无论他爱不爱,他都只能是我的!”
“你想好了?”
“是的。”
“你别忘了,你在人前要叫他一声舅舅,你当真想好了要?”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