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炔轻飘飘的说到这,便拿出创口贴裹住我的手指。
越想越烦躁!
就在我使劲挠着头皮的时候,宁炔忽然现身。
到警局,我找到了郑国庆。
我曾幻想过叶晨晨跟我玩阴谋诡计,甚至使用各种手段陷害我,但从没想过她居然敢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安安,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如果叶晨晨真的杀了她的奶奶,那么她对付你的时候更不会手下留情。”
叶奶奶倒在地上,叶晨晨则躺在旁边。
“我以为人性本善……”
“遇到难题了!”
墙上没有攀爬的痕迹,而死者叶奶奶身上没有挣扎的伤痕,很有可能她当时根本没有反抗。
在休息室来回的踱步,越想越不对劲。
这回,我没有做声。
说到这,我猛得站了起来。
宁炔抬起手,轻轻拨开我被汗水黏住的发丝。
既然没有攀爬的痕迹,证明真凶根本没有离开。
“你还真划?”宁炔蹙着眉,一把攥住我的无名指。“看看伤口有什么特点?”
“那……那晨晨她奶奶……”
但叶晨晨的伤口是左深右浅的状况,这意味着这一刀很有可能是她自己下的手!
我打叶奶奶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那个杀害叶奶奶的凶手,正是叶晨晨!
想到这,我陡然冒出一身冷汗。
“干什么?”我有些懵逼。
“安安……”
呢喃了这么一句,我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错了!人生来为恶,只不过有的耳濡目染被调教到一心向善,而有的则被条条框框强行束缚住了。如果这个世界没有约束没有法律,那么整个城市会成为罪恶之都。”
听宁炔这么说,我想都别想便用刀划向左手无名指。
我跟着司徒晋学解剖的时候,他教过我一些法医的知识。
我眯了眯眼,而后盯住伤口。
想了想,我便将我所见到的一切和盘托出。
可自从认识了秦慕安,她心底的邪念似乎被无限放大了。
“刚划的时候没有意识到有多疼,所以用力划了下去造成了深一些的伤口,等疼的时候就下不去手,所以伤口才……”
“拿着!”
“可医生出示的检查报告上显示,叶晨晨的脖子上是一个几乎平切的伤口,根本没有你所说的左深右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