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恣脸部肌肉抽搐,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而宇文况则早笑翻了,趴在沙发上流眼泪。连少有情绪起伏的范姜晔也笑得夸张,肩部不停抖动。
“倔,那只是人工呼吸。”慕容恣是三人中唯一较冷静的,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出难忍的笑意。
“哼!我又没断气。”司徒倔哼了声,爆冷门道出内幕。
笑声停止了,三人望着司徒倔,一脸无法置信。
“倔,你从头到尾都醒着?”宇文况瞪大限,不确定地问。
“嗯。”司徒倔站起来,咳了咳掩饰窘境,转身步向落地窗,不想让三个好友见他脸红的模样。
“那你还咳成那样?”宇文况不信。“你演技有那么好?”
“不然你要我笑出来吗?”司徒倔恼怒地回头瞪他。
“呵呵,似还挺享受的嘛!”慕容恣揶榆道:“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呢!你何不装到放学,可以继续享受。”想不到倔这么下流。
“那太假了,一定会被识破。”司徒倔闲适的道。
“汪靛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坏胚子。”宇文况大叹交错朋友。“你竟然连汪靛的豆腐都敢吃,让她知道你就死定了!”
“想不想重温旧梦?”慕容恣籍制住司徒倔,朝宇文况使脸色。
“你做什么?”司徒倔警觉性失灵,不小心让人制住。
“第一步,使呼吸道畅通,嘴对嘴吐进两口气!”宇文况将司徒倔压倒在沙发上,一副急色鬼样,将嘴凑上去。
“你这变态!给我滚!”就算司徒倔力大如牛,也抵不住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孩对他“施暴”。
“那换第二步好了。”慕容恣见司徒倔脸色苍白,目的达到,就放过他一马。“第二步,好像是按胸口十五下,不好意思,倔,我们家况的手比汪靛大多了,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着点。”
“呕——”
吐的人竟是范姜晔。
“你们好恶心,竟然在强暴倔!”范姜晔一副害怕的模样。“你们不要来碰我!”
慕容恣、宇文况两人如小丸子般,额头冒出三条杠加阴影,尴尬啊!
他们要不要继续呢?晔根本完全在状况外,他们再玩下去就要让人误会了。
他们“四姓”的默契还真好喔!
“况,你可以不要再压着我了吧,我没那种嗜好。”司徒倾乘机推开宇文况。
“什么嗜好?”宇文况尖声吼道:“你给我讲清楚。司徒倔!”
“就你想的那种嗜好。”司徒倔邪恶的笑。
“我想的嗜好?”宇文况反问,这回换他邪笑,“我现在想的可是揭发秘密的嗜好。”他掏出行动电话。“恣,汪靛今晚有班对不对?打去俱乐部她应该接得到吧?”
司徒倔抢过宇文况手上的行动电话,反手丢到墙脚,危险地逼近宇文况。
“况——我们是不是朋友?”司徒倔声音冷冰冰的,如地狱使者。
“是……是……”宇文况牙齿打颤。
“朋友怎么可以互相出卖呢?你说对吧!”他逼近宇文况。
“对……对啦…”宇文况吓傻了,第一次见倔这种模样。恐怖!
“很好。”司徒倔满意一笑、换逼向幕容恣。
“恣,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他对幕容恣就像对宇文况一样将他困在沙发椅内,动弹不得。
“OK,你说了算,我照做便是!”慕容恣直接道出司徒倔想要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