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愈来愈不象他了?
汪靛换下舞台服,一身轻便的背心、短裤、高跟靴,出现在休息室。
先到的慕容恣与范姜晔看见她便上前寒暄。
“汪靛,我有事跟你说,你…”
后到的司徒倔一急,欲阻止慕容恣说话,随手拿了一颗球丢过去。
慕容恣吃痛,蹲在地上抚着被K到的头。
汪靛手一伸,在球落地之前接住。
“来拆房子呀?”她瞪了一眼始作诵者。“慕容恣,你要不要去验伤?这是硬式棒球,很痛吧?”她关心受害者。
一来就搞这种飞机!真是!
“我没事啦。”虽然只是擦到,但掘臂力惊人,痛呀!
“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她记得很清楚,慕容恣说他有话要说,但司徒倔不知发什么神经的打断他。
“我要说,你干么唱这种魔音给人听啦!”慕容恣好委屈地瞅着司徒倔,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红皂白,太恶劣了。
“我觉得很好听。”范姜晔道出心中所想。
“是吗?真是谢谢夸奖。”她朝他笑得别有用意。
司徒倔冷着脸看汪靛和范姜晔之间的暗潮汹涌,汪靛对晔有意思?
站在司徒倔身边的宇文况感觉到他全身僵硬,缓缓地朝汪靛踱过去。
“汪靛,你找我们来做什么?”宇文况问,感觉到背后凌厉的瞪视。
掘这小器鬼!八字都还没一撇,紧张什么?
“没什么。”她耸耸肩,“问问你们觉得我唱的歌怎么样罢了。”
“很好听。”宇文况立即狗腿起来阿谀。
“哦?那我唱了些什么?”她感兴趣地问他。
“呃……”宇文况进退两难,思量该如何回答。
“你根本从头到尾都没在听,还向服务生要了耳塞,没音乐细胞的家伙!”她觉得他没换了的摇头叹息。
“汪靛——我——”宇文况急欲解释。
“你闭嘴。”她淡淡地说,宇文况立即乖乖听话。
她目光转向离他们三尺远的司徒倔,主动走向他。
“你觉得呢?司徒倔。”她得仰着头看他,噢!脖子好酸。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话语,“唱到我灵魂深处。”
汪靛全身一僵,尴尬地笑。
他讲什么呀?
另外三人则目瞪口呆。何有当情圣的资格,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质?!瞧瞧那眼神,天哪!快告诉他们这是梦。
“你——”汪靛皱眉:“眼睛有问题吗?为什么眨也不眨?”
不好意思,她对浪漫免疫,讲明一点,就是没有浪漫细胞!所以,深情的眼神只是对牛弹琴。
放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