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司徒倔低吟着,这个问题好难回答,据说况也被问过类似的问题,其下场……
“快想!”她有点不耐烦了。
司徒倔抓着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努力思索着形容词,忽然,站高他们三尺远的围观人群给他灵感,解救他一命。
“汪靛。”
“干么?你想好了吗?”她稍稍抬眼睛他。
“不是,你看!”他指指周围的人群。“今天看的人比昨天多,是不是?”他偷笑,也明白她讨厌出风头。
她闻言脸一沉,“你注意这个干什么?”她脚步更快了。
“不小心的嘛。”
他太无辜的口气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真的是不小心的吗?
汪靛闷着头向前走,步至机车前站定,司徒倔也跟上来。
“司徒倔,我问你。”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给你问。”他耍帅地倚着机车。
她翻了翻自限,神经病!
“你是不是没追过女孩子?”他一些烦死人的行动教她起疑。
司徒倔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勺勺个踉跄。差点跌倒,他红着脸尴尬地咳了咳,背着她转过身去。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不自在的浑身僵硬。
古古怪怪!
汪靛见他神情不对劲,就知道——她猜对了!
“天哪!不会吧?你有那么纯情吗?”她惊呼着,眼在笑、嘴在笑,全身上下都在笑。
太离谱了!都十八岁了的人了,而且多金又俊帅,竟没交过女朋友?虽然他邪气比较重,但至少也是个大帅哥啊!竟然没交过女朋友,真是太奇怪了。尤其“净扬学园”的女孩们不都立志要在大学毕业前钩个金龟婿,怎么可能放过司徒倔这个全身上下镶满钻石的富家少爷?
“你……该不会还是在童男吧?”她暧昧地低问,手指戳了激他的背。
“汪靛你……不要再问了啦!”他窘得连耳根也红。
她在他背后看了都好笑,好纯情呢!真是看不出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呵!”汪靛吃吃窃笑,扫一周以来他所造成的阴郁。
“我一直很专情……”司徒倔大手紧握抓车钥匙,身体微微发颤。
听他这样说,她笑岔了气,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他真是奇葩!
“不要再笑了!汪靛。”他恼怒地回头朝她吼。
见他回头,汪靛抓住机会,好好看了他的表情。这一看……
他何只脸红?!古铜色的皮肤都红了起来,全身上下,手、脚、脖子,露出来的都红成一团,汪靛很想看看他衣服底下是不是也一样红,但这太邪恶了,不行!
所以,她只能拼命大笑了。
从没见过脸红成这样的男生,她看。他全身上下大概也只剩头发还是黑的而已了。
“不要笑了…”司徒倔哀求。他也不想脸红成这样呀,他有什么办法?
“不笑太痛苦了啦……”她仍蹲在地上。
“汪靛!”司徒倔这次是名副其实的“脸红脖子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