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再未说话,略略出神,透过窗,侧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那漂浮的朵朵白云,无忧无虑地四处游走,捉摸不定踪迹,就像已经离开的、还未来得及道谢的人。
突然间那云仿佛有意识一般玩心大起,调皮地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会是那个人吗?
她不知道,但也由衷地回了一个开心的笑。
谢谢您,我现在过得很好。
我学会了认真活下去,学会了爱自己,也学会了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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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逍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感觉到全身一点劲儿也没有,头晕、恶心、心脏跳得厉害,连骨头缝里面都透着酸痛,仿佛三天三夜通宵搬砖后猝死一样的感觉。
算了,习惯了。
“系统,什么个情况?”
系统划拉一下自己的数据和任务栏。
“我看看,你现在是一个大学生,正在一个综合性会所里面值夜班……嗯,你没猜错,连轴转打好几份工,怎么不会过劳猝死呢?”
“总的来说,这是一出你最讨厌的家庭伦理惨剧,重男轻女的父母、自私的弟弟、不断被压榨的女儿,无法逃离的原生家庭纠葛……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发她的人生经历和这次的任务啊。”
凌逍目测自己倒在了厕所里,浑身虚汗,甚至还有死后失禁的情况。她一边等着系统传资料,一边虚弱地扶着墙,打算找到更衣间擦一擦,先换身衣服。
只见金碧辉煌、灯红酒绿的豪华会所,男男女女,畅快饮酒作乐,大厅里就有人左右寻欢,还时不时有人互相搂着往楼上包房走去。
呵,这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
凌逍穿着服务生的燕尾服,一边打量环境,一边循着箭头往更衣室走。却见一个西装革履、面容凌厉、嘴角瘫痪、一看就是霸道的男人,被众多人簇拥着,迎面朝自己走来。
凌逍沿着墙边,不动声色地减少存在感。
男人却缓缓停住了脚步。
他眼眸深邃,流露出精确统计的一分无畏、两分不屑、三分不羁、四分嘲讽。
“再加一个她吧。”
“现在,把她也送到我的房间来。”
凌逍:≈……“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去你大爷的!
肥头大耳的经理立刻赔笑道:“好的,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