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雌虫脸色窘迫,回答不上来。
秦幼眯眼:犹豫了,还不是骗?!
虽然说,嬴舜是否在他身边的决定权是在监察局,但雌虫的生命权按法律规定却是雄主身上的。
只要是婚姻部门认可的“雄主”,他不开口认可,就绝对不可能把雌虫送到任何地方,做任何实验或者惩罚拷问。
哪怕对方是监察局,是有法律权威的,他们想硬来,也得去走流程。
大半夜的,看你们到哪去走流程!等你们走完了,我雄父也过来了!
想着,秦幼气吞山河般坐在嬴舜站立旁边的等待长椅上,目光四略,看到哪个凶哪个。
……
凌晨,零点五十分整。
距离之前发生的僵持,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
秦幼的父亲还没有赶来,但监察局的虫们却已经叫来了更多监察同僚,打算集体想办法,控制住这只撒泼的雄虫。
一只看起来更高阶的监察虫试图对秦幼使用怀柔政策,温柔低
语:“哪怕是雄虫,也要遵守法律,您现在是阻碍法律办案,这样对您和您的家庭都并不好,会记录黑历史,您听话,乖一点,很快就好。”
秦幼不吃那套:“办案有办案的方法,你们这就是严刑拷打,反正我不可能放他进去,你们如果决意这样做,那我已经是个尸体了,你们也不需要让尸体遵守法律,只要想怎么处理我死在这的问题。”
简直是个无赖。
可监察局确实对这样无赖的雄虫拿不出任何办法。
依法执法,他拒不配合。
以暴制暴,他身份在那摆着,谁敢暴他?更别他要是受惊真自爆了,更难弄。
事情又一次陷入僵局。
……
凌晨一点整。
窗外传来咧咧呼啸的声音,嬴舜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几乎与此同时,外面传来惊叫声——透过深夜的窗子向外看,能看到一艘亮着暗绿色灯光的雪茄状飞船正在低速朝着他们飞行,尾部沿途喷洒着莫名白色喷雾,所过之处,所有电子监控设备全部冒出火花。
“是哪来的军舰?”
没在国内外见到过这个型号,监察局众虫都表示十分惊异,监察长更是皱紧了眉头,满脸谨慎。
嬴舜眉头比他攒得更紧,紧紧抱着雄主,另一只手拉着菲尔斯,精神力凝结成了盾状,逐渐包裹成团,将三只裹在了一起。
不多时,飞船挪移到了监察局顶端,从中心处缓缓探出一道红光。
这道红光笼罩住整个监察局,当洒进室内后,无数虫族身上开始出现着火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