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众人赶忙跑出屋外,惊愕地看着远处的乱葬岗。大地剧烈震动,尘土飞扬,一道身影从土堆中挣扎着站了起来。随着那身影缓缓站起,四周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那人,赫然是索于飞。
“他……复活了!”陆肖煜低声说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寒意,“告鲁斯死了,他居然还能复活!”
宇文涯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紧握着捆仙绳,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一切。“看样子,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索于飞的眼中充满了疯狂与怨恨,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陆肖煜等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们还活着,真是令人惊讶。”
寒风呼啸,吹动了窗外的枯枝,街道上泛起阵阵寒气,黑夜如同一块厚重的布,遮住了所有的光明。陆肖煜站在窗前,目光凝视着远方,神情异常沉静。他的心里,依然盘旋着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深深忧虑。告鲁斯死了,索于飞复活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循环,仿佛没有尽头。
宇文涯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翻阅着一本古老的典籍,眉头微微皱起。他一直在寻找能够彻底解决索于飞问题的方法,但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陆肖煜,告鲁斯虽然已经死去,但索于飞的复生意味着什么,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陆肖煜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曾以为一切结束了,但现在看来,一切才刚刚开始。”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压抑的怒火,“这个怪物,不仅复活了,他还变得更加难以对付。”
就在此时,鲜于沁的声音突然从房间另一边传来,“你们怎么不说话?”他问道,声音里有一丝困惑和茫然。
“你没事吧?”陆肖煜关切地走到他面前,眼中带着一丝担忧。
鲜于沁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我……我没事。”他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在努力想起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脑袋好像不太清醒。”
突然,一声尖锐的车鸣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鲜于沁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跌倒在地,显然,他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撞倒了。
“鲜于沁!”陆肖煜大喊,急忙冲过去将他扶起。
宇文涯也立刻站起身,目光沉凝,“快,带他去医馆。”
随着鲜于沁昏迷不醒的状态,陆肖煜与宇文涯立刻带着他前往了附近的医馆。阿金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看到鲜于沁失去意识的模样,神情变得异常紧张。“你们让开,我来处理。”阿金急忙推开了其他人,开始为鲜于沁检查伤势。
几分钟后,阿金轻轻叹了口气,脸色苍白,“他的伤不严重,但如果长时间昏迷,可能会出现其他并发症。”
陆肖煜的心里松了口气,但他依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他注视着阿金的动作,心中却不禁升起疑虑,鲜于沁的昏迷,似乎并非完全是因为外力。那些未曾言明的事,始终在他心头盘旋。
突然,鲜于沁睁开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清明的光芒。阿金正准备继续处理,见状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陆肖煜。
“你……你醒了?”陆肖煜低声问道,声音带着些许惊讶。
鲜于沁缓缓坐起,目光清晰。“我觉得好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脑袋变得清晰了很多。”
阿金松了口气,“那就好。”她微微笑了笑,但随后目光变得复杂,“鲜于沁,真是奇怪,你的恢复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鲜于沁微微笑了笑,“或许我只是休息得好。”
然而,阿金心中却未曾放松,她内心深处知道,鲜于沁的恢复过于迅速,几乎不像是正常的反应。这种变化,或许与他曾经误食告鲁斯的血有关。
与此同时,锺君站在屋外,望着窗内的众人,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她心中那股孤独感愈加强烈,尤其看到陆肖煜和其他人和鲜于沁一起说笑时,自己似乎变得格外寂寞。她忽然转头,看向宇文涯,他正坐在一旁,目光沉静而冷漠,仿佛不为外物所动。
“宇文涯……”锺君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静?难道你就不怕这些人都被困在这个漩涡中吗?”
宇文涯抬起眼,目光冰冷如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能强求。”他说得平淡,却让人无法反驳。
然而,锺君却没有停下,她微微靠近了宇文涯,声音低而沉,“你不怕他们都陷入危险,而你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