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
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
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
女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
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
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彷佛听到「喀嚓」
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
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
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
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陈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
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
了。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Bi,那女的高
潮不断,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
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女的Bi里塞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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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女
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Bi里夹着东西,走
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那
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Bi,勾
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Bi
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