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发尾被粗鲁地向下拉拽,逼迫他仰起头承受灵活的舌头一寸寸舔过腔内。
差点以为白天那样就算把佘九涟哄好了。
好痒。
封谦纵容他亲了会儿,但佘九涟动作越来越过分,捧住他侧脸的手掌逐渐下滑卡上喉结,拇指稍微用力压迫住呼吸道,让封谦不得不把嘴张开更大,像是在主动顺应回吻。
很暴力的流氓吻法。
等到气喘不上来时,他才仰头躲开,随便擦去下巴沾着的口水,两手插回兜里,淡定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留佘九涟独自在凹口里沉默地站着,几乎要和墙壁融为一体。
开门钥匙原本是藏在地毯下的,但此时却插进了门锁,拉开那扇门前,封谦已经预想到了后面几天会是什么生活。
应该很可怕吧。
他视死如归。
“要不先洗个澡?”
回应他的是一只抚摸上脖颈的手,又轻又缓地揉弄着紧实的皮肉,一大束艳红玫瑰从头顶砸进封谦怀里,佘九涟贴在他后背自发顶开始接连落下无数亲密的吻。
“之后有安排么?”
“有啊。”封谦抽出一支玫瑰,折掉枝干,留下花头,别进垂在右肩的小辫子缝隙,“想办法别被你干死在这间破屋里,你看这事有头绪吗?”
佘九涟言简意赅:“尽量。”
封谦扭头看他:“尽量什么?”
然后他看见佘九涟拿出一罐眼熟的黄瓶,但这次吞下它们的却不只是佘九涟。封谦被推搡进屋,得空没多久的舌头再度被缠上。
他不清楚那些药粒有多少进了他的肚子又有多少让佘九涟分担走了,只知道完蛋了,佘九涟说的尽量大概是要把他彻底玩坏的意思。
*
“别躲。”
封谦大喘着气,脸色红得明显不正常,他背靠窗台缩在佘九涟怀里,还没缓上几分钟就又被抬着下巴吻住。
下身湿黏的水声不断,封谦趴在佘九涟肩头,手腕绑着皮带,一条腿被架在旁边矮桌上,宽大掌根隐匿于股间,手指飞快地在穴里抽送,正下方流出一滩小小的湿痕,封谦忍不住往佘九涟小腹上蹭。
“怎么不操进来?”他报复性地咬了佘九涟一口,穴眼立马被重重捣弄回来。
“为什么和别人订婚?”
“那是他单方面造谣。”封谦不知道佘九涟从哪听到的消息,但有心想逗他,故意道:“不过八年没见,我在这边就算有情况也算正常吧,你就为我守身如玉了?”
“嗯。”
吞了药的佘九涟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刻都不能离开封谦,炙热的呼吸打在颈窝里,他贴着封谦又“嗯”了一遍,低声道:“只能是你,必须是你,除你以外任何人都不行。”
热气顺着耳廓钻进身体,封谦的心尖被猛地烫了下,有只无形的手在上面狠狠揪了一把,他想问佘九涟,为什么要等一个可能永远回不来的人八年,又怕问出口显得太矫情。
然而佘九涟太了解他了,亲了亲他的脑门,告诉他爱和是否存在并不冲突。
无止境的等待确实让人恼火,但封谦只给他留了这一个选项,他没得选。
如果要给佘九涟的人生画一副关系网,那还真是一颗极其贫瘠的树,因为上面只生出了一条枝干,叫作封谦。
他的精神支柱,他的灵魂中心。
封谦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睫毛一簇一簇的粘在一起,白花花的臀肉间被玩开的小口止不住地往外冒水,一块完全准备好的可口蛋糕摆在面前,只差人把包裹的外皮撕开。
墙角摆着一扇落地镜,镜片碎成几块,照不出完整画面,可每一片玻璃反射出的封谦都色情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