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风里来雨里去习惯了。”水门现在的兴趣就是给鸣人讲故事,他们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故事还有木叶从前的历史。斑早就把鼬灭族的故事当成睡前故事讲了,虽然没有把鼬的真名带入,但是也是基本符合真相的。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鸣人的身躯早已抽长,虽然稚气未退,依然是阳光率直的性子,腹黑起来却能整到这些资历甚高的叛忍,不愧为天然腹黑。
鸣人现在擅长的就是装傻,在他缺根筋笑着的同时让人放下戒备,在你最不注意的情况下阴你一把。
“鸣人……你十二岁了吧。”水门似乎有些恍惚,他看着自家儿子拔高的身躯,记忆仍然回到了那年把鸣人从木叶带出来的场面,孤寂的孩子被众人排斥,独自坐在秋千上。
“是啊。”鸣人一边往嘴里塞着拉面,一边含含糊糊的答道。“在晓里生活的时光,我都觉得是在做梦一样……”
“鸣人,你要回木叶么?”水门望着红木框制作的窗子,外面的雪被炉火映成了绯红色,水门晃了晃金色的发,如流泻的阳光。
“离开晓的大家?”鸣人诧异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不要。”这些日子,即使危险但是真的很快乐。
“不是永远的,只是暂时,我们会去你这一届的中忍考试。”想起斑的安排,水门摇摇头说道,“鸣人,去检验下自己的程度和与你同龄的人有何不同吧。”
“你的梦想,不是当火影收一堆小弟吗?”
“切,这个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鸣人抹了抹嘴,眉眼间尽是自信。“我才不会给你们丢脸呢。”虽然,他这些年的身份不能公开,但是被大家知道自己连中忍考试都过不了,会被念叨死的。
“你回去的时候,正好是木叶的毕业考试,大家会送你回去的。”水门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斑为什么叫他们在毕业考之前送鸣人回去,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他明白斑从来不做无用之事。
有些像送考的家长,心里又是雀跃又是担心,水门看到自己家里儿子有出息了,却在别扭鸣人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真是很矛盾的心理啊。
晓组织基地“鸣人小鬼,傀儡自己拿着,看到砂隐村的傀儡师狠狠地虐他。”蝎丢过去一个卷轴,扭开了头不让别人看到他现在有些担心的神情。好歹那个孩子还是他教出来的,蝎如此说服着自己。“还有,卷轴里封印着毒药,要阴人时记得拿出来用,解药也在里面。”
“鸣人啊……为了表达我们都是幻术无能星人的革命友谊,我送你十八号,哈哈,只要输入查克拉就能用了,一次性炸掉半个村子不成问题。”迪达拉笑嘻嘻的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凑近了说。“记得给我带点关东煮炸弹。”
“咳咳咳,鸣人虽然你这小鬼浪费钱但是还是很会赚钱的,你走了我和谁去买彩票啊,飞段那个家伙一看就是无财源的。”角都咳了一声,有些肉痛的掏出一堆钞票,“拿着吧,这世界上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飞段切了一声,递上一把匕首,“角都那家伙都是满身铜臭味,还不如我送的实在呢。”鬼鲛张望了一下,看到几个赶在前面的送完了连忙把自己和再不斩的礼物送出去,水遁封印卷轴。
在每个晓成员送过礼物时,鸣人已经被东西压趴了。长门考虑了一下,无奈的把鸣人像拔萝卜似的拔出来。
斑玩味的看着这个场面,手腕翻转,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张水中无月贵宾金卡,“鸣人啊,这个给你,以后任务时最实用的东西。”
鸣人看到这个据说是每个晓成员人手一份的限量发售金卡,“谢啦,斑哥哥。”他知道这是认同的表现,连忙郑重的放在了口袋里。他咧开嘴看到自家爸爸的身影,开始不负责任的想爸爸什么时候能搞定斑哥哥成为自己后妈。
鸣人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包礼物,最后拿到的是爸爸特意订制的两百只特殊苦无,用于空间忍术的,上面附着术式。“这次好好展示一下自己吧。”水门最后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老爸,我不是小孩子了。”鸣人用石青色的发带系住头发,米色的衬衫上绘着漩涡的图案,他的眸子喜悦而闪亮,“我现在……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忍者了。”
金光闪过,黑底红云的图案在鸣人眼前渐渐消匿无形。
剧情已经浮云
伊鲁卡最近很悲催,因为远近闻名的捣蛋鬼鸣人现在恶作剧能力又上了一个档次,可以一脸无辜的将桶踢倒连着出动好几个机关最后把吊在头顶上的板砖准确地砸向他的头。
再比如,火影办公室里三代大人拿起烟斗时,刚吸一口就闻到了一股臭袜子味道,然后他呛到了一口才看到这是做成烟斗样子的洗衣管。要么就是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水,喝了一口却吐起了泡泡,不知道是谁在里面混进了洗衣粉。
可是,每次被训斥的都是伊鲁卡。
伊鲁卡似乎该庆幸,自己不在鸣人整人范围内,不然凭他的小小中忍,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即使鸣人再怎么顽皮,他还是我的学生啊,伊鲁卡总是老好人的想着,他在火影岩前眺望着夕阳,看到正在奋力擦自己恶作剧的成果,涂鸦火影的鸣人,无奈的叹息。
老爸的头像我特意没有涂鸦呢,按照斑哥哥的吩咐,初代大人的头像上写了大大的‘弟控木头’二字,二代大人的头像上写了‘傲娇兄控’,看到三代还不算太老的头像,鸣人终于仁慈的用油漆画了几道胡子。其实他还是想在旁边写上五代火影漩涡鸣人的,但是看着不够的空格,惋惜的罢手了。
斑,你对柱间到底怨念多重啊?
“鸣人,快点干完,我请你吃拉面。”伊鲁卡看看已经染成红色的夕阳,摸摸自己瘪下来的钱包,估量着似乎还够请鸣人吃顿饭。伊鲁卡一边吐槽着自己真的是冤大头,自己送工资给人家。
“伊鲁卡老师真好。”鸣人笑弯了眼,神速的擦完了最后几笔,拉着穿着中忍马甲脸上有一道疤的男子,用拖得进了一乐拉面。
“老板,我要大份的味曾拉面。”鸣人大大咧咧的撩开帘子,轻车熟路的走到店里坐下,“伊鲁卡老师付钱。”
“唉,鸣人,明天就要毕业考试了,你的□术过了没有?”伊鲁卡掰开筷子,颇为担心的问道。他觉得自己最近已经积劳成疾了。
“没有。”明天的毕业考试是不能过的,鸣人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呼噜噜的吃着拉面,在橘黄色的灯光下蔚蓝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斑哥哥在走之前吩咐过,毕业考试是不能过的,如果有人要他去偷封印之书,要假装答应然后乘这个机会能记多少是多少,反正技多不压身,偷了还没有人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