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伸手阻止,叹了口气。
“你干嘛不跟我”沮丧的声音从白癸的嘴里冒了出来,“我是真的”白癸苦笑了一下,“算了,不说了”
郑松源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
下一秒,他一把搂住对方,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对方微微湿润的眼眶,轻轻说道:“老婆,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跟你说。”
怀里的人明显身体一僵,“你喊什么呢”
郑松源笑了笑,憨憨地说道:“喊你老婆”
深深的酒窝,就跟初见时一样。
白癸突然觉得脑壳一抽一抽的疼,身体一仰,白癸望着头顶上的人,对方眼神幽幽暗暗,“涂药了”
一惊,“你敢?!”
郑松源掀开被子,笑得又坏又痞,“由不得您了。”
屋内传来一阵阵高昂的咒骂声。
白柏耳朵被突然捂住了,他不解的抬头,看到了淇淇脸色不太高兴。
“淇淇?你捂我耳朵干嘛?”
叶水淇尴尬地咧咧嘴,接着一把抱起白柏就往自己的屋里冲去,“小朋友乖,不能听。”
怀里的白柏被抱着一颠一颠。
叶水淇进了屋放下了小家伙,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脸色通红,问道:“白柏,你是不是,是重了啊?”
小家伙听后挺起小胸脯,“有好好吃饭,可以变成玉田呐~”
叶水淇尴尬地笑了笑。
一想起那个强迫症大块头,他浑身就不太好了。这屋子里所有的人,只有这小家伙是他最不舍的,但是他为什么会不舍呢叶水淇坐在桌子前,打开米黄色的台灯,拿了一张纸巾,摘下了厚厚的眼镜安静的擦拭了起来。
眼前的小家伙连五官都看得不太清晰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自从这小家伙出生以来,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了。
他其实很想回家,一想到之前花了那么多力气和金钱才买到的人体标本,估计都烂透了,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口气。
突然眼前一晃,接着脸颊“啪”的一下,力度不大,甚至有些温柔。
除了做科研,做手术,叶水淇很少与人身体接触,惊讶地瞪着眼珠子望着眼前的模糊身影。
耳边传来白柏慢吞吞的小奶音,“淇淇,你怎么,不开心吗?”
叶水淇很惊讶,对方竟然如此敏感,这哪是小孩子能做到的事。
不知为何,他有点紧张,“没,没啊”
屋内突然一片安静。
接着下一秒,叶水淇下巴微微一疼,“哎哟!白柏,你干,干嘛?!”伸手摸了摸湿乎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