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我可不相信秦晚约是这样的人。”任真启动了车子,嘴上还是不甘心地喋喋不休说道。这些年她的好姐妹可是为了这小子拒绝了多少的青年才俊,更别说这一段只有孤独和工作的青春岁月可是女人最宝贵的黄金时段。
跑车转过了两个街道后直接上了高架桥,凉飕飕的秋风从微开的车窗缝隙吹入,秦晚约如云的秀发飘逸而起,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任真从车前镜无意中觑到了晚约的眼神,依然和从前一样,闪烁着智慧和坚定的光芒。这时候,她就像神话中那些自信和美丽集为一身的女子。
“除了一个人之外,我想我不会向其他任何一个人认输。”晚约盈盈地笑着说,表情镇定自如。说到许锐时,她自信的表情仿佛如观世音面对孙猴子一般淡定。在她看来,当年若不是青隐违反了公平原则先下手为强,如不是因为她是她最好的手帕交,只要许锐再木讷一些,只要青隐还活着,那么谁会赢的这场爱情拉锯战的胜利还是未知数。
当然,晚约更是坚定地相信,绝对不可能是她们姐妹之外的任何人,当年痴情如阮未央的外来者,还不是被她们仨联手挡驾,相信现在许锐也未必对以前的莺莺雀雀有什么印象。现在之所以会被一个外人插足,只不过是她们“交接手续”出现了一些时间差而已,好事多磨嘛。
任真感觉到了好友的自信满满和志在必得,她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表面上看来秦晚约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但了解她的任真却是很清楚她骨子里的那种执着和倔强。毕竟能在IT这一枯燥行业取得如此成就的女子并不多见,没有心性的成熟和性格的坚强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她们曾经在工作上多次遭遇过各种各样的难题,有时候站在公司立场上考虑的任真都不得不放弃了,而秦晚约却依旧坚持自己的立场和原则。每当想起当年资历较浅的晚约拍着桌子与国外鼎鼎大名的专家们叫阵对峙,并且最终说服对方时,任真内心都不由地涌起佩服的敬意。秦晚约就是那么一个女子,为了她心中坚持的信念,为了她执着的爱,你总是无法设想她那瘦弱的娇躯能够爆发出多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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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悦的任真将手中的车钥匙扔到了门厅桌子上的钥匙篮里,挽着晚约的手臂走进了任家别墅的内宅。秦晚约作为任意的好友和中南集团的得力干将,也常常被邀请到任家,甚至有的晚上她还会留宿下来和任真促膝夜谈。任妈妈也把晚约当成了第三个女儿一般看待,她还经常开玩笑地说:“任家有三千金,怎能不富贵!”
当她们走进装饰豪华富丽地正厅时。发现任爸任妈都不在家。只有一个任意正在茶几上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在弄啥。而站在她身旁地任家佣人张姨则是站在一旁无奈地望着二小姐。
由于任意全神贯注地在把弄自己手上地活儿。并没有注意到姐姐已经悄然走近了自己。而任真则是作了个嘘声地小动作。小心翼翼地走到妹妹地身后。这茶几上摆着任真从香港著名糕点店买回来地栗子蛋糕。奇怪地一旁还放着一个略小地纸盒子。包装上标着上海地某家蛋糕房地名字和商标。任意正是想把栗子蛋糕装到那个纸盒子里。
任意地心思一目了然。看来她不想独食而肥。想要把蛋糕**去给某个人尝尝。至于此人是谁。那还需要进一步仔细研究。不过以小姑娘天真烂漫地性格。熟悉妹妹地任真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满脸大胡子地家伙。
“你这个小家伙。蛋糕取出来不吃。怎么还要放到纸盒子里?”任真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把专心致志地任意给吓了一跳。她呼了一口气。拍拍自己地小胸脯。转过身子对姐姐耸了耸小琼鼻。而姐姐地问话也让任意有些心虚。红扑扑地脸蛋更是像个清脆地小苹果。她讷讷地坐在沙发上叫了两位姐姐一声。并没有对自己地行为作出合理地解释。
“栗子蛋糕?这可是你地大胡子助理很喜欢吃地哦。”晚约在下午地时候已经从任真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也知道了多亏任意这个小家伙才能把许锐从后勤部地地下室里挖掘出来重见天日。不然很有可能晚约再次见到这家伙也许孩子都有了。像现在这样也不算太晚。
“啊!?晚约姐。你怎么知道大胡子也喜欢吃栗子蛋糕?”任意粉扑扑地脸蛋更是红润。她明亮地大眼睛流转地望着晚约。而那一惊一乍又带着一丝羞涩地表情让任真感觉到有些不妙。她蹙了蹙弯弯月眉。望着任意若有所思。
“我不但知道大胡子喜欢吃栗子蛋糕,而且还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吃。”晚约也是尤其宠爱任意这个小可爱,用一种宠溺的语气笑着说道。
任意也是在平日里注意到了大胡子的这个喜好,但每次她想从他那套取一些**都是碰到闭门羹,现在看到晚约姐姐竟然好像知道什么内情,更是秉着狗仔队的八卦作风,兴致勃勃地扯着晚约的衣袖,希望她能爆料,尤其是大胡子的各种**糗事,通通来者不拒。
任真这会儿可是摆出了大姐的架势,假咳嗽两声之后,技巧地把晚约拉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张姨送些糕点和水果到房间里,丝毫没有留给任意任何了解大胡子的机会,气得小姑娘撅着嘴嘀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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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时谈恋爱和工作时候谈恋爱有什么不同?在上海谈恋爱和在西安谈恋爱有什么不同?和晚约吃过下午茶后,我匆匆赶到和家瑶碰面,她先是薄面含嗔地跟我算了算昨天晚上的帐。而后在一番赔礼道歉之后,我亲爱的女朋友这才善罢甘休。
接下来的活动自然是由她来安排,我们先去了外滩的美国餐馆解决晚餐。这家餐馆烟雾迷蒙,灯光黯淡,里面只有七八张桌子。上面铺着红色格布的桌布,中间放着蜡封的奇安缔葡萄酒瓶,瓶中放着蜡烛作为装饰。这种风格应该是模仿加州老餐馆所摆设的,尤其是那些临近著名葡萄酒乡纳帕的风格。记得当年我也曾经为了公职而潜入那附近的名媛夜总会……,算了,糗事也就不自爆了。
我们共同的爱好是油画,很自然话题也围绕这方面转,而她会时不时地侧面了解一下我的往事,比如说下午见面的晚约姐姐究竟是怎么一个人。我品尝着这家餐馆厨师拿手的烤乌贼和意大利面,一面饮着据说是自纳帕进口的红葡萄美酒。杯杯美酒似乎没有以前所饮用的来得香醇醉人,也许是因为这餐牌上惊人的价格,更是无法与青隐一起偷喝太白酒那样深入人心的开心。
我和青隐自少年时候就相识,而且家里是较为忙碌的双职工,可以说当爸妈都去上班的时候,她便成了照顾我的主要人。我们一起长大,彼此之间非常熟悉和了解。我只要对她看上一眼,她就会点点头,皱皱鼻或者笑一笑,完全了解我心底里在想些什么,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言语来说出来。
我想我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契合的一对,而这个词语可不是随便说出来的,需要时间和缘分的累积才行。所以自从她去世以后,我就没有期望还有谁能达到我和她的默契程度。不过今天碰到晚约后,我似乎能找到那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和青隐姐姐刚开始时,让我内心感到颇为不安。
不过美酒佳肴之后,接下来自然是更为血脉贲张的时刻。送家瑶回到她的房间后,她拿起放在门边角柜上的遥控,随意一按,屋子里的音响自动转起,屋子里洋溢着女星性感的声音。这首带着堕落和迷乱味道的英文歌曲是酒吧DJ的大爱,竟本来就已经洋溢着暧昧气氛的空气给点燃。
擦出火花的**的我们便情不自禁地开始热吻、深吻、狂吻,曾经数次到此一游的我自然不会陌生,轻车熟驾地引领已是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的她来到了她粉色系的睡房。在她房间里温暖的灯光照耀下,只见家瑶娇俏的粉脸上已是泛上一片春潮,娇躯紧紧软在我的怀里,杏眸半睁半闭,鼻息急促而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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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情动,已是箭在弦上的我也是难以控制身体的汹涌澎湃,不过作为主导的我忽然想起了曾经玩过的一个床上游戏。我稍稍缓了缓正在与她的缠绵,转而攻向了她那如精玉般滑润的耳垂,敏感的她浑身一颤,低叹一声,双手紧紧揽上了我的腰。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感觉到她的鼻息温温地暖和着我的脸,感觉很舒服。家瑶听到我的话后,美眸缓缓地睁开,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无助而迷乱地望着我。
我被她那副如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