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郁辛一起挤在小小的雪橇车里,心里充满了甜蜜。
若是我能再聪明一点,或许就不会止步于简简单单的重要的人这四个字。然而,人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单纯的,面对爱情的时候,我也一样。
我能察觉到郁辛在犹豫,但我却不明白他在顾忌什么。
只要现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蓝致远像个专业的司机,一言不发的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后,时不时跟我们说起他们在酒店里等我们回来的事。
说到最后,蓝致远笑道:“清柏很担心你呢。听说你滑雪技术不错,下一次有机会我们比一比,怎么样?”
我试探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郁辛,没想到他却不开口,我只能笑笑:“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对于蓝致远,我更想远离。对于郁辛,我却始终想要靠近。
无论这段时间的心情如何起伏,但我的视线总会围绕着郁辛,我自己也很纳闷,究竟是什么驱使着我这样?
或许,感情就是没有道理的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董雪茵第一个拐着脚冲过来,只是她还没到跟前就差点摔了一跤,还好我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
董雪茵一把甩开我的手,瞪着眼睛看我,郁辛淡淡的说:“董小姐,还希望你稍微懂点礼貌,出门在外不要给我们鼎玉丢人。”
董雪茵之前还以郁辛未婚妻的名义自居,她可能没想到郁辛的话来的又急又猛,像是当众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抿紧双唇扭头就走。
我忍不住说:“你也太狠了,可以私下说的呀。”
郁辛告诉我:“你要记住,对于有些人,你必须让她明白界限在哪里!这条线必须画的越清楚越好。”
我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不久之后,郁辛这句话也会用在我的身上。
旅行归来,我身心放松,跟郁辛之间的关系也进了一大步,这才是真正让我开心的事情。爷爷的情
况也逐渐稳定,只是因为还有脑部的病变未明,所以一直没能完全清醒。
这天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时,只听楼下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这么早,是谁啊?
我刚披上一件衣服,就听到颜母在楼下喊道:“温容,你给我出来!”
下去一看,颜母正怒气满面在客厅里咋咋呼呼的来回走动,旁边的曾姨正一脸担忧,见到我下来她还想过来让我回去。
曾姨小声说:“我才一开门,她就闯了进来。”
我向曾姨点点头:“没事,交给我吧。”
颜母见到我来,冷笑一声:“你终于下来了啊,温小姐架子大难请啊!”
好好一个早晨,却被颜母的到来给彻底颠覆了心情,我可没这个情绪跟她笑,索性直接说:“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给我离开,不走的话我就报警。”
颜母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她一怔随后说:“我们有东西落在这里了,我要过来找,不可以吗?”
我看着颜母不怀好意的表情,心里暗自好笑。这房子是郁辛收好交给我的,里面的关于颜家的家具都给丢了,完全恢复到我家原来的样子。别说颜家丢下的东西了,就连颜家这些人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