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微微点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回到房间,我径直走向洗手间,内心的愤懑与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站在马桶前,弯着腰,手指轻轻触碰着喉咙,试图将那令人作呕的药丸逼出。
一阵干呕之后,却只换来喉咙的灼痛和满心的无奈。
我无力地垂下双手,紧紧抓着马桶的边缘,双眼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吼!
“苏轻语,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我都快被这病痛折磨死了,你还要如此变着法地来折磨我!”
“你这个提了裤子就不认人、无情无义的臭女人,怎么不去死呢?!”
此刻。
洗手间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
镜中的我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疲惫与愤怒。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挡,只留下一片朦胧的暗影。
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缓缓走到床边,重重地躺了下去。
我闭上眼睛,试图在沉睡中寻得一丝安宁。
然而,一股莫名的燥热却从心底升起,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最终,我忍无可忍,猛地坐起身来。
我伸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打开了词曲创作的软件。
随着指尖跳跃,一个个音符仿佛有了生命,化作一曲曲悠扬的旋律,试图驱散我心中的烦躁。
幸运的是,当我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之中时,那股燥热似乎真的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与灵感。
我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音乐的海洋中自由驰骋。
……
接下来的几日,苏轻语仿佛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出现。
我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由,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然而,张海的一次探访却打破了这份平静。
在见面之时,他苦着脸,眉头紧锁。
我关切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苦笑一声,道出了与秦英又起争执的烦心事。
看着他苦闷的样子,我本想开口劝慰几句,但一想到自己同样支离破碎的婚姻,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于是,我们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只是默默地取出两瓶酒,对坐而饮。
酒香在空气中弥漫,我们的心情也随着酒精的挥发而逐渐放松。
我本欲痛饮一场,以酒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