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还围堵一堆的美丽曼妙的女子,用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丽妃对她们翻了个白眼:“当然不好!脸色可难看,还瘦了老多!”
柔妃眼眶一红,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她哽咽着:“怎么就……”
皇后冷着脸:“行了,别哭了,没有用。”
她认真问:“刚刚传来消息,说国师冲撞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丽妃眼中满是厌恶:“狗皇……陛下的心思我们怎么知道?想长生想疯了,天天逼着国师,国师就只是会祭祀卜卦而已,怎么可能是长生不老之人?陛下真是有病!”
有一个面容英气十足的女人抱臂:“傻逼玩意儿床上那么不行,还想长生?想他娘狗屁!”
皇后也不阻止她们的骂声,就静静听着。
直到骂声渐停,她听的也爽了,这才道:“行了,想想法子。”
丽妃不耐烦的皱眉:“急死我了!国师大人现在一定有伤,狗皇帝还这么折腾人!”
面容英气十足的那个女人家里祖父是当朝的老将军,她当初也战功赫赫,结果被皇帝纳进了皇宫做傀儡。
她把脚踏在了椅子上,修长浓黑的眉毛也拧在了一起道:“实在不行,我去劫人,我武功高强,蒙着面没人知道是我。”
淑妃摇头:“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那不就是你吗?特征太明显,换一个。”
一个昭仪面色沉静,容貌娇媚,嘴里嘻嘻笑:“不管怎么样,先把那个死太监搞定。”
皇后勾起了红唇,雍容华贵的面容上冷的可怕。
“会的。”
丽妃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面容满是跋扈:“皇帝保着他,他这个死太监可是嚣张的很!”
柔妃给自己擦拭了眼泪,一双眼睛含着温情:“死不了,还不能折腾一下吗?”
有人轻叹道:“之前国师被囚禁,我们得不到消息,还是长公主传信过来,我们才知道国师大人现在过的这么艰难。”
长公主给的消息很简单。
国师重伤,濒死。
吓得原本勾心斗角,互看不顺眼的后宫女人全都联合了起来,这才能和和气气的商量接下来该怎么走。
皇后轻笑出声,眼底一片黝黑:“确实是我不管事太久了,都忘了我也曾是个尚书嫡女。”
她们被禁锢在深宫中,真正能干的事很少,可是煽动家里人还是有一点办法的。
。
一处华贵的宫殿里,一身黑衣华服,面目精致的女子在安安静静的给自己梳发。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声调慵懒:“如何?”
身后的丫鬟对她笑:“长公主,现在朝廷上下甚至后宫都知晓国师大人的处境了,国师一定会很快救出来的。”
长公主梳头的动作一顿,声音也多了些认真:“那就好。”
她笑着:“当初国师和我下了一盘棋,便让我惊为天人,心里也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先生。”
“这般风华绝代、霁月风光的人,不该受这么多委屈。”
长公主闭上眼,好像又回到当初的那个场景。
她在一向引以为傲的棋盘上被杀的溃不成军,几乎是愤怒的瞪视面前这个清冷如明月的男人。
高一鹤纤长的手指持着黑棋,与白若轻雪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指尖轻轻一点,便是一片连成杀招的威势。
他抬眼,嘴角的笑容清浅,双目剔透淡然,她听到这个男人清冷的嗓音:“长公主殿下,该你了。”
长公主脸色铁青,手指夹着白棋,不知该如何下手。
良久,额角的汗滴落,她赌气似的把白棋扔进了棋盒里。
“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