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的不驯,他有点莞尔,有种体认。不管他狠下心对她施行再残忍的事,她恐怕还是一辈子都不会怕他吧?
他忍不住思索着,为何自己软硬兼施,却始终拿这女人没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喂,姓卞的!”
又来了,她只差没喊出姓卞的妖人,这女人就是不肯好好叫他,这普天之下敢这么大不敬又嚣张叫他的唯有她,唯有她啊!
他无奈的苦笑摇头。
“你要这么锁着我到什么时候?”问这话时,她的脸蛋又微微泛红了,可不问清楚不成,这会可是这半个月来她的身上第一次有衣物,而她很怀念这种有“遮蔽物”的日子。
卞无晨隔着衣裳抚触着她娇美的玲珑曲线,“怎么,才几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他朝她暧昧的轻笑,这邪邪的笑容,无疑是要让她记起这几天他们是如何疯狂缠绵的。
月牙泉美目扬起,横他一眼,脸上的红晕更盛。“对,我就是受不了,你何时肯放我自由?”
他凝视着她,很爱瞧她脸红不自在的样子。“就快了。”
“多快?”她等不及的追问。
他睨她一眼,笑睇横睐,“你该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不是吗?”
她冷下脸来,“我不会受孕的,因为娃儿知道她娘有多不情愿,不会不识相的降临找麻烦。”
卞无晨微眯起眼,神态隐透出慑人的不悦气息。“错了,这娃儿清楚他爹有多渴望他的出世,不会有意刁难,说不定,这会已贴心安稳的依附在你身子里了。”
两人的视线交集,就像是两道火光,在空中打雷闪电。
“若是没有娃儿,我就下不了床?”自知情势不如人,她先败下阵的怒问。
“你这不就下床了?”他嗤笑。
“你!”受不了低头还被冷嗤,她气得直想砍人。
了解她的火气又被挑起,他在她粉嫩的瑰唇上啄了一下,起身道:“今晚就放你一天假休养,我不来骚扰你了,这应该能让你的心情稍稍感到愉快,毕竟母体愉悦,腹中的娃儿才能健康孕育。”
她皱足眉头。“胡说八道外加危言耸听,还有,痴人说梦!”她故意扭过头,摆明不可能如他的愿。
他不在意的扯笑,转身离去。
盯着他的背影,月牙泉眉蹙得更深,“那家伙今晚有客人吗?”她问向身后一票的人。
这些人,美其名是调来伺候她的人,可人数多到爆,根本是明着来监视看牢她的。
她不相信那男人在未确定她受孕前会好心的肯让她松口气,莫非有什么状况发生,让他非得分神去处理,所以非走不可?
“回公主,您猜得真准,是有的。”女奴们躬身回答。
“喔?他要招呼谁?”
“听说是来自中原的酒商。”
“中原酒商?”她侧着头,深思起来,心头意外地泛起不安。
三天,那男人三天没出现了。
多不寻常啊!
“公主,我敢保证主人没有新欢,但他没来找您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伺候的女奴在她不经心的提起他消失的事后,立即怕她误会吃醋,赶紧焦急的说。
她失笑。“你怎知他没有新欢?”她故意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