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闻听,不禁想起两个人幼年时在古寺里的事情,笑道:“好啊,陆丫,想不到几个月没见你做起yin贼来了,小时候你就是yin贼,长大了还是死xing不改。”
陆崖现在都已经长大chéng ;rén,哪里还会像幼年一样懵懂,自然早已经知道“yin贼”两个字的意思,解释道:“这事可不怪我,是她们偷了我的马……”
“不管怎么说你玷污了素梅的清白,”不等陆崖说完,向南却不依不饶地说道,“我红琴女侠最恨的就是yin贼。”
素梅闻听赶紧解释道:“主人,没有……他还……没有玷污我呢……而且他的马死了……”这话说起来,自己都觉得脸红。
“你怎么帮起yin贼来了?”向南白了她一眼,“难道你还等着他来玷污你?”
陆崖深施一礼,道:“这可全是误会,念在故人之情,把马还我,我马上就走。”
向南冷冷地“哼”了一声,“哪有那么容易,既然念故人之情,这马这么好,就送我。你可以走了。”
“那可不行,这马是师父送我的,又和我一起长大,我当它是兄弟一样,一定要带走。”陆崖坚定地说道。
向南点点头,眼珠一转,忽然收起笑脸说道:“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天不但马要留下,你也要留下。”
陆崖一笑,“你留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夫君。”话一出口便又后悔,怎么老毛病又犯了,当初和尹兰在李家文阁独处之时,也因为自己乱说话惹恼了尹兰,好在与尹兰情投意合,也无大碍。可向南不是自己钟爱之人,如何能说这种话?
向南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少要胡说!你串通白莲教攻打苏州,真以为官府就不知道吗?”
陆崖闻听大吃一惊,此事她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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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下)溪潺潺翩翩仙子
陆崖闻听大吃一惊,此事她如何得知?
“什么白莲教,我不明白。”陆崖自不会轻易承认,眼睛看着向南,脑筋却在飞快地旋转,究竟自己什么时候露出破绽?怎么官府会知道的呢?又为什么没有通缉于我?
向南道:“小陆丫,还和我装糊涂。”因为儿时陆崖曾扮作向南的丫鬟,她给起了个叫陆丫的名字,所以再见到陆崖仍然喜欢这样称呼。
陆崖道:“我怎么装糊涂,你倒说清楚,苏州之时我们联手帮你师父捉拿吃人的妖魔,为何今ri你却污蔑于我?”
“少套亲近,你帮的是我师父,却又不是帮我。现在我可是帮那个鬼面和尚的。”向南道。
陆崖闻听顿觉奇怪,但转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定是鬼面和尚对向南说了什么,可他们如何会见面的呢?问道:“莫非你和那鬼面和尚认识?可那妖魔之言怎么能轻易相信?”
向南道:“才不是呢,我不认识他。我问你,我爹逃离苏州之时,放我们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陆崖闻听此言,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自己当时蒙着面,居然还是被向南识破,他早该料到,向南和尹兰一样都是冰雪聪明,怎么会认不出自己?
向南见陆崖不说话,又追问一句:“是不是你?”
陆崖心想既然身份败露,也无需隐瞒,便道:“不错,就是我。但是我却不是白莲教的信徒。”
向南道:“我可没说你是白莲教的信徒,辛大侠的高徒怎么会加入白莲教呢?我只是说你串通白莲教,不过总归是朝廷的死对头。”
陆崖冷笑一声,“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想怎么办?”
向南还未答话,却听素梅说道:“自然是抓住你。”说罢飘身飞过小溪,抽出宝剑向陆崖胸前刺来,剑招甚是凌厉。
陆崖稳稳站在原地,既不侧身,也不向后撤步,身子轻飘飘向上纵起,右手向后划了个圈子,在素梅眼前一晃,接着左手按住素梅的头,从她头顶翻到背后,反手一掌打在素梅后背。
素梅向前一个趔趄,好在陆崖并未使出全力,否则这一掌定要受伤。
翠竹、若菊、幽兰三女见状,同时抽剑直奔陆崖。素梅此刻也回过身来,剑尖指着陆崖的眉心。
陆崖手无寸铁,被四名少女四把剑围在当中。
素梅之前被他羞辱,刚才又被打了一掌,心中简直恨透了他,骂道道:“臭无赖,今天就要你死在我们的剑下。”说罢又是一剑刺来,直取陆崖面门。
陆崖把头一低,躲过这致命的一剑,哪知中路幽兰又是一剑,陆崖闪身躲开,探手抓住了幽兰的手腕,当真是出手如电,幽兰想要躲避哪里还来得及,她赶紧出掌打向陆崖肩头,却不想陆崖飞身一纵,骑上她的肩头,大笑道:“不还我的马,就把你当做马来骑。”
向南一见,这个架势怎么这般眼熟,猛然想起陆崖这一招正是当年那付二探解救文天祥之时所用,当时他用这个方法把蒙古兵打得七零八落。
幽兰一个女孩子家,被他抓住了手不说,还被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顿时大羞,“下流……快下去。”
陆崖笑道:“下去是不行了,还我的马来。”
若菊和翠竹见状,同时举剑来砍陆崖的脚,哪知陆崖把身子一扭,双腿用力,竟把幽兰的肩头递了过去,同时手抓着幽兰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