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郁见它还未动,又轻轻推了推: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没精神?”
元歌抬起头,无精打采的看着他: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没事那就好。”
看着床上的元歌又再次睡过去,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帮它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道长,那妖怪真的除去了吗?”
“是的,妖怪已经没了,以后大家放心生活。”
“哎,我苦命的儿子啊……”
哭喊声、叹息声、辱骂声此起彼伏,一时间祠堂内异常热闹。
几个胆子大的男子为了求证,结伴去了葛家,远远的看见葛家大门口那两棵大柳树被火烧的只剩下一个木头桩子。
几人走上前,还未动手,葛宅大门吱嘎一声朝内打开,里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臭气迎面扑来。
几人受不住那股恶臭,连忙逃离了葛家。
之前不能离开的村子,如今能来去自如,葛老头命几个年轻人结伴去报官,没了的人要销户,庄子里还要有里正,这要看县令大人的安排。
葛老头看着几人还不放心,拉着简郁的手,塞了两锭银子,悄悄问着他。
“道长,能劳烦您和他们几个走一遭不?我怕他们几个太年轻,说不清楚。”
简郁问了几句,他们要走的方向正是自己回去的必经之路,便应了下来。
“好嘞,这个交给我。这银子我留一锭,能再给我来两碗大米吗?生的大米。”
葛老头知道会法术的人会用糯米驱邪,便点头应了,还贴心的问了句
“是糯米还是大米?”
“大米就行,糯米不消化。”
糯米不消化,不消化,消化……
看来是他误会,这后生是用来吃的。
转身正要去给简郁找米,简郁伸手拉过他,递过一锭银子。
葛老头连忙将他的手推了回去,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给他还手的机会。
“银钱你留着,小后生一个人也不容易,别苛待了自个儿。”
“那贫道在此谢过葛老。”